来访,大师莫怪才是。”
“哈哈哈哈,殿下还是爱说笑。”
空云大师笑了几声。
迟非晚惊诧的看着他们二人,特别是秦砚知,他竟然是当朝大皇子?!
他就是那个常年在外征战、功勋满身、孤傲嚣张的大皇子秦砚知?!
空云见她如此神色,不由得说:“少夫人还不知道他是大皇子吗?”
说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砚知,却见他清了一下嗓子,心虚的看向另一边。
迟非晚说:“惭愧,我不知晓。”
说罢,朝秦砚知福身温婉的行了一礼:“臣妇参见殿下,先前失礼,请殿下责罚。”
“我若是要罚,就不会带你来见大师了。”
秦砚知负手朝里走去,边说道:“她有事要请教大师,大师先给她解惑吧,我先看看棋局如何。”
见他走过去坐下端倪着跟前的棋盘,那是一盘残局,上回他离开京都时留下的,有三四年了吧,若非小沙弥记着,估摸他们也都忘了。
空云转身与迟非晚说道:“迟施主请随我来。”
迟非晚微微的点头跟随他走到禅房的另一侧耳房,里面简约却不简陋,偌大的房间挂着一副禅字,下面是一个打坐的蒲团。
空云走至桌边倒了一杯清茶,推至迟非晚跟前,说道:“施主的困惑,我怕是解不了,喝了杯茶清茶,便回吧。”
迟非晚没接过茶盏,而是问道:“大师,我还没问,你怎知就解不了呢?”
空云轻笑,面露慈祥:“那施主便问吧。”
他的慈祥随和,倒是显得迟非晚有些蛮横,她收敛了神色,歉然道:“失礼了,大师莫怪。”
空云摆手:“无妨无妨,出家人不拘泥这些。”
迟非晚说:“上次我在大殿前有幸遇见大师一面,大师与我说‘莫要被心魔所困,终是能得良人,人生得意走一遭,难得再度巡一回。’大师可还记得?”
“记得倒是记得,但是记不是很清了。”
空云笑言,此话迟非晚自然不信。
她说:“大师,我的疑惑,便是何谓良人?何谓再度巡一回?”
空云捻着佛珠,沉吟着她这句话,几息后才说:“所谓良人,不是施主所求,是良人所求,时机到了,施主必然能动。至于再度巡一回……”
空云的眼神落在迟非晚身上,意味深长的说:“施主心里早有答案,何必再来问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