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屋中央的钱账房,坐回去继续喝茶,心底里叫系统:系统,你把这两年他贪墨的银钱都算一算,老子要让他全吐出来!
系统:你刚才不是说水至清则无鱼?
谢忱安:呵呵,他平日里贪点小钱我可以不在乎,但他居然教唆我贪阿婉的钱!这我能忍?!
系统:这是你自己的钱。
谢忱安不假思索:我的钱不就是阿婉的钱?
系统:那你夫人的钱呢?
谢忱安:大男人怎么能花媳妇的陪嫁?
系统:......那你为什么要将你夫人的陪嫁店铺掌柜一起叫来?
谢忱安哼了一声: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钱账房一开始听到谢忱安叫所有掌柜来,第一反应是何必闹这么大的阵仗,后来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直到听到伯爷说将夫人陪嫁店铺的掌柜也叫来时,他这才惊觉不对,再看伯爷漠然的表情,他抖着腿立马跪下了。
“伯爷!伯爷!我知错了!”钱账房磕头告饶,“伯爷,我错了!错了!”
谢忱安看向他,不过是松散平常的坐姿,但气势逼人,吓的钱账房连头也不敢抬,“你错哪了?”
钱账房停下,瑟瑟发抖道:“错在,错在不应该给伯爷出馊主意!”
“呵。”谢忱安冷笑一声,“我看你还是不清楚错在哪!”
说罢,他就准备把手中的茶盏往地上重重一摔,茶盏才刚刚脱手,他就猛的想起,这好像是阿婉陪嫁里的一套瓷器,于是另一只手赶忙去接,腰上用力双手抱着茶盏一个海底捞月之势转了个身卸了力道,这才将茶盏保住。
谢忱安看着完好的茶盏松了口气,随意擦了擦溅到手上的茶水,看了眼依旧跪伏地的钱账房又松了口气。
才醒没多久,刚刚从后堂走过来站在偏角的叶婉星表情纠结。
看到刚才那动一套动作,脑海里第一反应是——
好腰。
觉得这腰和那些话本子里描绘的男主的腰也差不多了,劲瘦有力,旋转时不见一丝卡顿,腰力定然不差。
可下一刻,叶婉星就捂着脸,不就是个茶盏,至于在这里表演杂技么?
她今日却是醒的比往日都晚了一个半时辰,听说谢忱安坐在这里许久了,她还未怎么打扮就准备过来看看,一起用饭,但现在看到还有钱账房在,再加上她刚才知道谢忱安派人将所有京都的掌柜,包括她的陪嫁店铺的掌柜都叫来府上,那她就更不急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