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自己也好都不过是政权之下的一个棋子。
垂眸颔首,皇甫旬低声道:“姑娘与殿下心意相通,旬才觉自己的渺小,从未走进姑娘的心中。”
徐韵之又一次愣住了,大火那日虽然是寥寥几眼,皇甫旬的撕心裂肺也让她极为震撼。
看了看皇甫旬好一会,她柔声的说道:“我很感谢你,在许家的日子至少你给过我不一样的温暖。”
徐韵之以“许蕴”的身份回到许家,每天都是繁重的学习。那个时候皇甫旬得知许蕴回来,三五日便来瞧她。
时而品鉴她的诗作,或是听她弹琴,或是陪她弈棋,总是能在她的脸颊上寻到许多孩童般天真无邪的快乐。
他抬眸,便对上那双如水的眼眸,带着浅淡的笑意,犹如春风吹入他的心田,原来自己对她而言也并非一无是处,那些瞬间她都在真心实意的笑着。
“徐姑娘,我还能叫你‘蕴儿’吗?”
“皇甫郎君待我的好,在许家我便视你如兄。”
听到这话皇甫旬的心中有些欣慰,也带着酸楚,他无法成为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罢了……
“我这便让妹妹送你回去,你告知我这些我会守口如瓶。无论如何,你活着便好……”
徐韵之微微屈膝,便转身跟随皇甫筠离开。
皇甫旬看着那个背影,将心里没说出的话无声的放逐在春风之中,“你活着,那我便默默的守着你,看着你幸福。”
等到皇甫筠回到他的身边便即刻问道:“哥哥,是她吗?”
他即刻摇头,“不是。”
皇甫筠脸上的期待便落下许多,“她是便好了,哥哥再不会这般难过。”
“她若真是的那个人……”皇甫旬望着远处与秦王并肩而行的徐韵之,将后话深藏:她若真的是那个人,便太过危险了。
随后,听到妹妹的一声叹息的皇甫旬,赶紧揉了揉妹妹的额头,“我不会再难过了,你别担心。”
皇甫筠听到哥哥这样的话语,心中更担心了,“哥哥,徐姑娘既然不是那个人,你真的没事吗?”
“我已经释怀了。”
看到哥哥眼中露出的点点星光,皇甫筠便不再说什么了。
徐韵之很快的回到了秦王的身边,萧辰赶紧为她掖了掖斗篷,“怎么去了这么久?”他的手温柔的为她梳理着鬓边的碎发,就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玉石一般小心翼翼。
“辰哥哥,我和皇甫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