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和张丽分开五年后再次见面,都十分感慨。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人的一生里只是个片段。我们感叹时间的飞逝和岁月的无情,同时又挣脱不了岁月的枷锁。
在时间的长河中活着,只想把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生活中的酸甜苦辣,用人生中的悲欢离合调味,才有了味道。
“什么时候到的?”张丽亲切的问。
“到半天了,里外转了一圈。”老谭笑着说。
“感觉怎么样?”
“挺好,不错。”
“二楼还没去吧?”
“没呢,刚要上去。”
“走吧,我领你转转。”
张丽领着老谭上了二楼,指着大厅说:“格局和老根山庄的时候不一样,现在是农家院,咱们省城最大的。大厅接待散客和结婚包席,能摆五十桌。”
大厅分成东西两个区域,东边是四人到六人台的方桌,西边是十人台的圆桌。没到饭口时间,服务员刚打扫完卫生,正在摆台。
张丽领老谭进了一个包房。
包房很有特色,和农村家里一样,盘着火炕,炕中间放着方桌,方桌上摆着居家的大红茶盘,茶盘里的茶杯是七十年代结婚时带着红喜字的玻璃杯。方桌周围有六个红绸子面的棉垫子,估计是怕客人硌屁股。
炕梢摆着炕勤被阁,被阁上象征性的叠着一套被褥。这种老炕勤在农村都很少见了,不知在哪陶登来的,很有代入感。
屋地中间摆着十人台的圆桌,桌后的茶几上摆着旱烟篓,里面装着搓好的烟叶和卷烟纸,旁边放着老式火柴。
墙上订着木头衣挂,衣挂旁边挂着几串辣椒和玉米棒子,辣椒鑹子、一把过去的老虎钳子也挂在墙上。
靠墙摆着一对老式箱子,箱子上面是一台现代化家用电器——收音机。收音机旁边立着个手电筒。
整个包房给人回到了农村老家的感觉,乡土气息非常浓郁。
“包房利用率挺高吧?”老谭问。
“嗯,挺高,每天都得提前预定”张丽说。
“这样的包房几个?”
“八个。”
俩人从包房出来上到三楼,三楼的格局和以前一样,没咋变。
吸引人的是走廊上的老照片,全是二、三十年代的。有走街串巷的剃头匠,有庙会上刷杂耍的,有站街的妓女,有闹市口背包扛活的劳工,有拉人力车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