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成定局,先找宁晋!”
言罢,郡丞急匆匆地往郡守的书房走去。
被打了一巴掌,郡丞自然也有怒气,可是这会,武仰山寨加上宁晋,仿佛两把刀悬在他们头上,一个不慎,自己的小命也难保。
“大人!”
朱奉儒回到房间,一打开暗格,竟然发现里面的账本不见了!
上面记着他和各个官员还有地方豪绅交易的记录。
恰好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郡丞几乎在朱奉儒话音刚落就进来了。
他小心地关上门,转身着急地看着朱奉儒,“大人,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了?”朱奉儒的呼吸有些粗重。
“那个武仰山寨!我们之前不是一直查不到他们老大是谁吗?”
“这回知道了!是衣娘!”
朱奉儒瞳孔收缩,“她怎么会在这?!”
“我当时一直以为她走了,没想到她一直藏在武仰山,寻机报复!”郡丞心里也是一阵恐慌。
郡丞眼神闪烁,轻喃道:“没事,他们没有证据,只要没有证据,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
“证据。”朱奉儒瘫软在椅子上,“那个账本,不见了。”
“什么?!”
郡丞惊叫出声,直直往前走了几步,顶着桌案,逼近朱奉儒。
“大人!那个账本上,可是有当时我们为了陷害楚邝和那些豪绅往来的证据!”
因为太过激动,郡丞的声音有些大,举止间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卑躬屈膝。
“本官自然知道!”朱奉儒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现下账本没有了,”郡丞扶着桌案,愣愣地道:“楚邝的女儿衣娘又还活着……早知道!”
郡丞咬着牙,“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查,究竟是将账本偷走了!”朱奉儒一拍桌子。
“现在最可疑的就是衣娘和宁晋!”
“大人,您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朱奉儒眯了眯眼,“武仰山寨在此已经许久,账本一直无事,反而是这个宁晋。”
“当初你查宁晋,可知道他家在云州郡是何来历?”
“云州郡离这里还有些距离,前去查探的人尚未回来。”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朱奉儒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