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如今天气寒冷,你身体不好,多注意些。”赵行之蹙眉,有些担忧。
“谢殿下关心,都是些老毛病了。”
徐青岔开话题,“殿下唤属下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提及此事,赵行之有些苦恼。
“云州郡尉徐勇申贪墨大量军饷一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本殿怀疑这背后还有人指使,只是究竟是梁王的王子,还是梁王,或是旁的人,如今不得而知。”
徐青微微一笑,“殿下以为是何人?”
赵行之抬眼与徐青对视,“本殿认为是梁王的王子,总之,不可能是梁王。”
“为何?”徐青声音清灵,不冷不淡。
赵行之一见徐青如此模样,便明白这是变相的考究。
徐青虽然不过二十有七,只比赵行之大上五六岁,学问才情却极为优异。
因此他不仅是赵行之的心腹,得力幕僚,于赵行之也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如果是梁王,赵晋再有能耐,也只能发现其中端倪,绝对没办法这么短时间内将对方连根拔起。”
赵行之说得非常笃定。
这无关能力,只是赵晋初来云州,根基太浅。
遇到梁王这种头狼,任他千般计策,也无法短时间内挖出并解决军饷一事。
一力降十会。
很无可奈何,可是又非常现实。
徐青点头称善,“殿下所言不错,贪墨军饷的幕后主使,最高,不过是梁王的王子。”
“只是,现在却是无从下手查探。”赵行之长长呼出一口气,有几分无奈。
徐青笑了笑,“殿下怕连累宁夫人。”
赵行之没有否认,“是,当初本殿答应了赵晋,护好宁夫人。”
“重诺是一件好事。”
闻言,赵行之神情一顿,“你不赞同本殿为了宁夫人与赵晋,放弃让他们传递消息?”
徐青双肩松下,靠在椅背上。
“殿下误会了,重诺乃是好事。”
“属下只是好奇,这赵晋究竟是何方神圣,让殿下如此重视。”
徐青眼中露出些许兴味,“从殿下口中看来,赵晋绝非池鱼。”
熟知徐青性格的赵行之忍俊不禁,“我们现在与赵晋可是同一阵营,你想与他比试的话,只怕很难。”
“殿下真是扫兴。”徐青轻“啧”了声,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