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头没办法,只能将全部精力放到治病上。
这些时日下来,一心钻研医术,倒是精进不少。
没多久,褚老头回来了。
侍从机灵地接过药箱。
“老先生,”赵晋看着褚老头明显疲惫的样子,眉头微皱,“最近很多人生病?”
褚老头摆摆手,先去用井水洗了把脸,精神些后才道:“这几天,城里各处医馆都已经忙坏了。”
“哎!本来最近天气应该开始渐渐回暖,这几日却反而更冷了几分,这不就很多人得了风寒。”
褚老头摇头叹息,“一个两个,都不在意身体。”
赵晋心中隐隐有不好预感。
燕阳,梁王府。
徐勇申一事,筹划过半,梁王却忽然又收到了京城诏书。
此次赵乾言辞更加犀利。
直指三王子赵瑖藐视律法,肆意妄为,贪墨军饷,指责梁王教子无方,最后以兄长名义,训诫梁王。
梁王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来人!”
门外守着的侍卫胆颤心惊地走进来,地上全是各种瓷具、玉器的碎片,还有一些其他杂物。
“王,王爷。”
“将孙卫东被本王唤来!”
“是!”侍卫领命后,忙不迭离开,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成为梁王泄愤的对象。
孙卫东一进来,也被满屋狼藉吓了一跳。
梁王正负手背对门口而站。
“属下见过王爷。”
梁王听见声音,并未出声。
孙卫东维持作揖的拱手弯腰姿势,视线扫了一圈书房,最后落在桌案上的明黄诏书上。
上一次梁王发怒,正是因为皇帝的诏书。
这一回……
“王爷,可是陛下那边,又有何旨意?”
“旨意?”梁王冷哼一声,脚下微动,转过身来,“不过是又将本王斥责一通!”
孙卫东眉头紧锁,“这次是因何事?”
赵乾一般不会就一件事,分两次斥责,除非是事情发生了变故。
“不知是谁,将消息传了出去。”
梁王神情阴翳,鹰眸盯着诏书,晦暗莫测,“现在到处已经传遍,贪墨军饷一事的幕后黑手是赵瑖!”
“连本王已经将赵瑖囚起来都已经知晓!”
梁王顶了顶咬得紧紧的牙齿,“本王的皇兄,让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