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告诉赵晋,然后朝佃户大声道:“这位是我们的郡守大人。”
郡守大人?
佃户猛然一惊,连忙跪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郡守大人降临,还请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起来吧。”赵晋不习惯被人行如此大礼。
佃户还有些诚惶诚恐,偏又不敢违背赵晋的意思,一边抖一边爬起来。
“大,大人。”
“你找司库所为何事?”
“这……”佃户心中慌得不行,不太敢开口。
赵晋粗略扫了一眼他的穿着,再一联想两日前特意传出去的消息,顿时明白。
“是为了开垦荒地一事?”
佃户忙不迭道:“是是是!”
“你们直接开垦荒地便是,不需要来衙门。”赵晋故意道。
一听赵晋这般说,佃户顿时着急不已。
“大人!大人!我,我是佃户,但是当时,当时……”
佃户匆匆忙忙将自己的情况交代清楚。
赵晋的眉头几乎是立刻皱起,“你可知,欺骗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佃户嗫嚅着,不敢说话。
“明明身为佃户,却自称为奴仆,”赵晋厉声呵斥,“莫非你如此不想要自由身?”
“大人!”佃户噗通跪下来。
“大人,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他紧紧攥住赵晋的裤腿,神情惶恐不安。
赵晋敛眸训斥了几句,才道:“此次本官就允了你开垦荒地,但是,不得再欺瞒!否则,休怪本官治你的罪!”
本以为自己难逃一劫的佃户欣喜若狂,“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有了一例,愈发多佃户动心。
不需要卫良前去核查,这些佃户,纷纷寻到府衙,将情况交待得一清二楚。
如此一来,那些豪绅的打算,悉数落空。
不少人开始限制佃户外出,甚至直接遣人将这些佃户控制起来。
“大人。”僧帆面色沉肃,隐隐带着怒气。
赵晋抬头望了一眼,放下手中的笔,问道:“出何事了?脸色这般难看。”
“那些豪绅,直接将佃户监禁或者控制起来了。”僧帆拳头紧握,“甚至还闹出不少祸事。”
赵晋眉头紧皱,此事是他疏忽了。
而且,他未想到,这些豪绅竟然胆大至此!
“你立刻带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