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瞿苏怔神,朗逸甚至连最简单的耐心也失去了:“瞿小姐,你考虑得如何?我知道你与我兄长之间的关系素来微妙,若是将股权转给我,那可是对他婚内出轨最好的报复……”
他眼里闪烁着精光,只要有了这笔股份,朗氏再也不是朗阙的一言堂,谁也没有由头再拦着他进入公司!
闻语,瞿苏愈发多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急着去否定:“朗二少这些年不是一直在国外吃喝玩乐么?这收购股份所要花得可不是一笔小钱,你不会是在拿我寻开心吧?”
她的试探几乎浮于表面,可心急的朗逸却没将心思放在细节上:“只要瞿小姐肯卖,我就绝对能吃得下。”
“这毕竟不是笔小买卖,朗二少应该不会吝啬得连个考虑时间都不给我留吧?”瞿苏巧笑嫣然,与其对着口角官司。
直到此时,朗逸的急切才总算淡下来许多:“瞿小姐要是想好了,随时给我来信,毕竟那股份放在你的手上也没用……卖给我,能够实现双赢!”
瞿苏不置可否地将人送到了病房门口,自己却在朗阙那头转遛了起来。
“瞿小姐,阿邑的身体还没有养好,你前脚见了朗逸,后脚就跑到这边来,是想故意气他吗?”苏念眸中夹着火光,将正房太太的姿态摆得很足。
“这世上应该没有夫妻俩要说话,小三还腆脸继续听墙根的规矩吧?”瞿苏可没想给她好脸。
之前演戏是为了钓出幕后真凶,而现在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自然也不用再给苏念留面子!
瞿苏眸光灼灼,干脆就坐到了男人床边,她眼底的那抹不屑彻底刺痛了苏念:“难道说瞿小姐是觉得股份当作离婚财产还不够,还想再从阿邑这儿捞到其他的好处?瞿小姐,你可别仗着阿邑心软胡作非为!”
“仗着朗阙心软的人,可从来不是我……要不是他还看着你所谓恩情的份上,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瞿苏将其那层遮羞布扯了个干净,唇角泛着冷笑:“这还不知道能不能嫁进朗家,就开始替朗阙心疼起资产来了?”
比起嘴上功夫,苏念完全不是女人的对手。
如今她脸气得青白交加,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投到朗阙身上,却发现对方连余光也没有施舍给过自己:“出去!”
苏念张口还想要挽留,可门外涌进来的黑色西装保镖却丝毫没给她机会,两个一米九的大汉牢牢守在病房前,让她想偷听也无法。
“刚刚朗逸去找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