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母不知有没有听懂,但母性的本能还是让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瞿苏脊背,喃喃着道:“没关系,我会保护囡囡的!”
最后,瞿苏几乎是哭累了晕过去。
好几次的梦中惊醒,却突然接到电话:“嫂子,这是还在睡觉吗?”
朗逸怎么会有她的电话?
瞿苏眉峰一皱:“有屁就放,没事的话我挂了!”
电话那头,朗逸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难道没事就不能给嫂子打电话了?我们可是一家人。”
她没有心思再听对方油嘴滑舌,将手机移开耳朵时,那头立刻就嚷嚷起来:“嫂子都快当寡妇了,怎么还这么大的气性?”
闻语,瞿苏腾地就坐了起来:“朗阙怎么了?”
“我哥他今天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酒后开车……啧啧,本来上次车祸就还没好全,这次受得伤可比之前还重,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
瞿苏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在这一瞬彻底宕机,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在不停地颤抖:“朗逸,我知道上次我们的车祸和你脱不了干系……”
“朗阙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不可能会醉酒开车,只有可能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瞿苏一瞬间就锁定了元凶:“若是朗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下地狱!”
边冷硬的威胁,瞿苏边穿好了衣服。
之后朗逸再说什么,她都没有再管,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瞿苏都活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朝着朗逸扑去,面庞上甚至没了一贯的笑意:“朗阙怎么样了?”
“你居然还敢来!”
这一次,就连朗父和朗夫人都守在手术室外,她的心登时就凉了一半。
朗阙的情况必定不容乐观。
面前的这些人个个心怀鬼胎,他们等得绝不是朗阙恢复,而是不治身亡的消息!
可朗父却将戏演得十分到位:“就是你害得阿邑现在生死未卜,我当年就不该让阿邑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
“你给我滚!”
一时间指责从四面八方朝着瞿苏袭来,她一句也听不进去,身体忍不住轻颤着,只是重复着问道:“朗阙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我是他的合法妻子,就算是他真的有什么事,我也是那个唯一能在通知单上签字的人!”瞿苏无比庆幸结婚手续还没有办下来!
她扫视了一圈不怀好意的豺狼虎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