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留着还大有用处,就罚他今日打扫养心殿吧。”
常莲面色一沉:
“陛下还舍不得处置?”
孙乾微微一叹:
“老师,你也知道大庆多年来内乱外侵,征战连连。而今国库空虚,只怕再过一年,连军饷、粮秣都发不出了。而就算这样,修水渠一事,朕也要完成!”
常莲也是无奈,他倒是听大臣们提过水渠之事:
“陛下,朝中众人都不看好水渠,其需要花费的银子无法想象,何必如此执着?”
“老师,水渠一成,能滋润万顷良田,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孙乾想起历史上对渠的功绩,心中有些激动。很可惜,常莲无法了解到它的意义所在。
常莲苦笑一声:
“陛下,正如您所说的,大庆正临危难之际,这等工程老臣无法理解。”
孙乾侧头看了一眼赵公公:
“告诉常太傅,你这个御前貔貅,为水渠之事攒了多少银子。”
赵公公从孙乾背后探出一个脑袋,颤巍巍举起一只手掌:
“至少上、上了五、五百万两……”
孙乾给他补充一句:
“就从入冬以来。”
当然,赵公公已经被他挖空了,以后不可能再一次交出这么多银子。只是他打了个马虎眼,先让赵公公得到这位老臣的宽容再说。
果然,常莲吃了一惊,直愣愣的盯着赵公公的手指,有些不信:
“你一个宦官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他忽而双目又是一厉:
“必是你贪污的!得刑部彻查!”
赵公公眼巴巴的看着孙乾,孙乾一笑:
“可以,不过刑部陈彦忙着中书省的事,又抽了两个人去渭地查案,只怕近来一个月都没时间。等稍微空闲了,老师尽管查便是。”
常莲没想到孙乾如此大方坦然,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
“陛下似乎知道他的银子哪里来的?”
“自然知道,是商行分给他的红利。当然,朕只能说大部分都是。”
孙乾意味的瞥了一眼赵公公,俗话说,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是人都贪。他也不能保证,赵公公没收的银子,百分百都是正当来源。
赵公公垂着脑袋,真想落泪。
自己没了银子,差点小命不保!
常莲话尽于此,也没什么想说的了。他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