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着不寻常的寂静。“宫南暮说的那样急切草率,是为了想看一下我的反应吗?上次他母妃生辰?所以他让我陪他一起去进宫是为了见他的母妃吗?是想看他母妃同样会不会喜欢我吗?可是他有这么无聊?一定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们各怀想法的来到了商铺。
初雪和影染已走过去挑拣她们需要的首饰,我静静的看着她们慌乱失落的目光,心不在焉的抚着那些小巧精致的簪花,明艳亮丽的色泽讽刺着她们内心的无奈和苦涩,我沉默的走在南暮的身旁上了阁楼,胡掌柜立刻迎了过来,我什么都不多想的就直接进入了正题,接过胡掌柜手里的账目和这些首饰的存档记录一边认真的过目着一边压制住所有情绪沉稳的对着宫南暮说道“我们先去过目一下这些存货吧。”“嗯”他淡淡的应着声,我和宫南暮并肩走在前面,胡掌柜在一侧为我们引领着,并一一介绍着这些玉器,珍宝和首饰的产地,价值等等,我默默的听着并仔细的对查着记录,待胡掌柜一一讲完,我已按照它们各自的色泽,价值,依次归类并分好了顺序。
然后重新整理出一份清晰的记档。“宫南暮,那些材料都可以送过来了。”“好,我去吩咐。”宫南暮不愧是王爷,当官的果然都不一样呢,我在心里暗自想着,看着依次被送进来的红珊瑚树,琉璃盒子,绿檀还有纯白的貂皮,我的瞳仁不断放大,看那琉璃清澈透明,又混着一种说不出的白雾感,似向外不断翻涌出的一股清泉,轻抚上去是细滑而透心的冰凉感,指尖轻敲上琉璃发出动人带有金属感的响声。在折射进来的日光下浑身通透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我轻轻拿起柔软的貂皮铺放在里面,胜雪的白融合着它的清透,本身就结合成了恰到好处的效果,“很不错。”宫南暮遮下眼眸里精亮的光面带微笑的夸赞道,我静静的看着他一笑,然后吩咐下人取来那些归类好的珊瑚首饰和和田羊脂白玉类的首饰,
我小心仔细的拿起它们依次放了进去,细腻柔和的羊脂白玉,肉红通透的珊瑚珠子,白的几乎融为一体,红的似一抹浮在雪地的鲜血,被衬托的更加妖艳灵动。极大的反差着而又巧妙的相融合着,因为是在这个年代所有的东西都是纯天然的,好像美得格外震慑人心。接着我把一些项链,耳坠,还有戒指类可以悬挂的首饰凌乱而不失章法的吊挂在浑身通透的红珊瑚枝横交措的枝丫上,命人摆放在较高的架子上,抬至光束恰好可以洒满半边红珊瑚树的角度放好,我细致的微调着它们彼此下垂的高度,宫南暮深深的看着这样认真细致的冷迟晚,她是那么的纯净简单,仿佛融合在她打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