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不可能,必须前往咸阳。
刘季道:“多谢上使为季解惑。上使,何日出发?”
椒离道:“待通知了其他人家,越快越好。”
刘季点了点头,心道:‘看来那位秦王称皇帝的日子不远了。’
虽然他没太高的文化水平,但由于游历地方,喜欢和人聊天吹牛,见识眼界一点也不浅,像其他人可能还迷糊的“皇帝”一词,他便知道何意。
‘采‘三皇’之‘皇’,取‘五帝’之‘帝’,那位秦王当真自信得很,认为自己超过了三皇五帝。’
‘未想我刘季也有受秦王邀请之日,此去咸阳,定要做出一番事业,不着锦衣,不还乡也!’
刘季默默想着,心中踌躇满志,已期待起还未开始的咸阳之行。
这可能是他一生最好也且仅有的一次机会,定当抓住。
虽时间不同,但某些地方也发生着和沛县相仿的事。
泗水郡,淮阴县,韩信母亲正在收拾行李,才九岁多的韩信在一旁帮忙。
其实也没多少可收拾的。
自韩信之父去世后,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为了生计,将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已变卖。
就在前日,忽有一伙人来到家里,言称奉那位大王之命,前来邀请他们娘俩去咸阳观礼。
信母本以为是骗子,可陪同这伙人的竟是县令,以往他们母子得仰视的县令,在这伙人面前却颇为恭顺。
这种人能骗他们母子什么?
唯二可能骗的就是她的姿色和儿子韩信!
但,且不说她姿色平平,以这些人比县令更大的来头,根本不需要骗,就算强逼,他母子二人也无可奈何。
何况,这些人对他们母子并无失礼之处,反而十分恭敬,言语中都用的敬称。
思来想去,信母以为这些人可能真不是骗他们,的确是奉了那位大王之令请他们入咸阳观礼。
看了看清贫的家,再看了看儿子,信母下了个决定:接受邀请去咸阳!
她自己去不去倒无所谓,关键是信,他年龄还小,万一邀请是真,去了咸阳会有更利于信长大的环境。
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她也愿意去为信争取一下,况且她实在想不出这群人要骗他们母子的理由。
要他们命,轻而易举,要逼他们做什么事,也轻而易举,根本用不到骗这种方式。
很快,母子俩收拾好了东西,信母再看了眼住了多年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