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嘴角得意的笑,他可不相信任衿衿会有什么好心,就算表面对自己恭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他。
不过他留下她不也正是因为她这幅多变的面孔吗?
“哦?你既然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天玑笑的一脸和蔼,眼瞅着何观生冷哼了一声,任衿衿仰起头也给他哼了回去,能欺负她任衿衿的只有谢轻舟!他算个什么狗屁玩意儿!
“弟子这几日术法学习的不太好,是以昨日请教了谢师兄,师兄很负责任,单独对我进行的指教,敢问何长老,你说有人亲眼所见谢师兄从禁地中走出来,可否与我对峙呢?”
任衿衿学着谢轻舟的样子,把小腰板挺得直直的挑眉问道,来啊,她任衿衿的嘴可不怕他们。
何观生挥了下手,便有一名弟子走上前来:“弟子见过天玑长老,见过何长老,谢师兄,苑师兄。”
这人面目平平无奇,还颇有礼仪,把辈分比他高的通通见了一礼,得到天玑的应允,这才开口说道:“弟子昨日依照何长老的吩咐,去清辉堂取东西,经过禁地的时候便见谢师兄从中走来。”
他的话不偏不倚,而且也有人能给他作证,他确实是去清辉堂取了东西,这下两方各有一证人,各持己见,倒是不好评判了。
“这位师兄,谢师兄昨日可在后山教导我修习术法,我因无法熟练运用,还被后山的草给划伤了胳膊。”
说罢她伸出手,将袖子撩上去,只见嫩白的胳膊上有着深浅不一的划痕,看样子确实是新伤,任衿衿笑了下,这是她昨晚上在山林间奔跑时划伤的,此时拿来当证据刚刚好。
谢轻舟看着她胳膊上的伤不发一言,任衿衿这张嘴,还真是伶牙俐齿的很。
“这,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谢师兄从禁地出来的。”
那弟子刚刚还憨厚的脸庞立马变了,他恶狠的看向任衿衿:“是你!你做了什么手脚对不对!”
说着说着他还想上手,正待他想上手去抓任衿衿的时候,苑烜伸手拉了她一把,谢轻舟往前走了两步态度很是温和的说道:“这位师弟,是想在归寂峰动手吗?”
虽是温和的态度,可是语气却一点也不和善,那位弟子摇了摇头,只觉得刚刚自己好像被什么操控了一般,竟然当着两位长老的面儿做出这种事情来。
“弟子知错了,还请两位长老见谅。”
他低着头不敢再看,何观生看着眼前这一幕嘲讽说道:“我执法堂比不过天玑师兄,既然师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