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令牌被收走,姜莱有些着急。
“你们把令牌还给我啊,看见令牌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
姜莱着急地问道。
可是县太爷没有归还令牌,反而很威严地问:“你的令牌是从哪里偷的?”
姜莱被问得头大,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被这样冤枉。
想了想,姜莱心一横,如今还纠结什么不想麻烦老奶奶,先把自己小命保住要紧。
想到这里,姜莱反问县太爷:“既然您说我是偷的,那请县太爷把失主请出来,我们当面对峙。”
姜莱开心地想,不管是老奶奶还是掌门,抑或是孟远山,先来一个人救下自己吧。
可即便是这样一个合理的请求,也被县太爷愤怒的驳回。
“大胆刁民,凭你也想见祖奶奶,你到底居心何在!”
几番拉扯,姜莱已经有些生气,这县太爷怕不是收受了什么贿赂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今日怕是凶多吉少。
看来,对于这个县太爷,来软得不行,就只能来硬的来。
姜莱坐了这一会,腿伤也缓和了一些。
姜莱站起身,表情变得很凶,姜莱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既然有靠山,就要厉害一些。
姜莱张开双臂,缓慢的转了一圈。展示着自己的衣裙。
“这套衣裙,便是跟令牌一起送给我的,您倒是看看,这个法术,是不是你们祖奶奶的?”
说完,姜莱轻轻走近。
提起衣裙,县官定睛一看,才觉得确实身上缭绕着特别的法术。
难怪谁也看不出来她是外族。
可是,胡灵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思来想去,县官觉得这事透着蹊跷。
胡灵拿着少爷给的令牌,可是那个令牌是最低等级的令牌。
而眼前的姜莱,似乎来头更大。
想着自己可能会得罪上面,县太爷后背沁出丝丝冷汗。
想到这里,县太爷有些紧张,连忙再敲一下惊堂木给自己壮胆。
紧接着,县太爷大喊:“来人,把胡灵带上来。”
听到胡灵,姜莱心中豁然开朗,难怪会被如此针对,原来是有人告了刁状。
胡灵走上堂前,此时的她,信心满满。
胡灵款款跪下,娇滴滴地申诉着:“大人,这个人就是个人类,之前送少爷回来过,便立刻与少爷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