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土地平整,石头很少。看来这动物经常在这里出入。
我的心已经不能考虑太多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命。
通道一路向下,就在我觉得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时候,我的前方出现了潺潺流水声。
我欣喜若狂,手脚爬行的也快了些。
一抹阳光从照进树洞。我看着阳光下的哑女背景,想起了我儿时的梦。
我正在恍惚时,张念在后面推了推我:“孟溪你是故意的吧,你想压死我对吧。”
对于身体孱弱的她来说,背着阿木爬行这么久已经到达了她身体的极限了。
“呃,抱歉抱歉。”我边说边加快了脚步。
树洞外是一片翠绿的树林。旁边一条小河在斑驳的阳光下映照成了金色。
我看着水里正常的小蚂蝗,比那巨型蚂蝗可爱的多。
“你看什么看,你不是想吃吧。”张念一边用瓶子取水,一边挪耶道。
哑女捡来柴火,向阳师傅生了火。
太阳快要落山,此时下山并不是好的选择。
我们升起了篝火,张念和哑女负责烧水和照看小尤阿木。我则在向阳师傅的带领下,找可以栖身的巨大叶子。
小尤锋利的匕首帮我了不少的忙。我和向阳师傅用叶子做了几张吊床,把阿木和小尤扔了上去。
简单的吃了些干粮,已经日落西山,繁星点点了。
我们帮助张念和哑女爬上她们自己的吊床,我和向阳师傅又坐会了篝火旁。作为队伍里唯一健康的男人,我们需要轮流守夜。
我的精神还好,向阳师傅毕竟年纪大了,频繁的打着哈欠。经过我们讨论决定,我守上半夜,向阳师傅守下半夜。
夜里的山林,飞禽猛兽都睡着了吧。听着他们传来的呼噜声,这一天所有人的身体都疲倦了。
我无聊的用小棍子串了几个蚂蝗,想烤来尝尝是不是烧烤的味道。
一提起烧烤,我就想起了黑哥,他最喜欢一边吃烧烤一边和我吹牛。黑哥现在一定在酒店里吃着大餐,然后和别的保镖吹牛呢吧。我突然有点想念黑哥了。
蚂蝗在火里嘎嘣嘎嘣的响,声音就像爆米花。可是它却没有玉米那么耐烤,不是只剩一层皮,就是烤成了碳。
看着附近黑漆漆的森林,我竟然不怎么害怕了。看来磨练真的能让人成长。
蛐蛐叫催人眠。我坐在篝火旁,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