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捂住伤患处,适才那一脚,自己的肋骨至少断了五根,以至于现在开口求饶都力有未逮。
赤鼠以头抢地,鲜血四溅,坚硬的青石板地都被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凹坑,“请真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彩骨踩住赤鼠的后脑勺,以脚尖狠狠拧了拧,狞笑道:“本座今天心情好,就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贾雨萱身边有一个供奉叫袁枯,据说跟这位苏先生一见如故,是天琅阁的准确情报,只要通过袁枯,将消息传给那家伙应该不难。”
彩骨揪着赤鼠的头发将其提了起来,赤鼠因为吃疼而面目狰狞,勉励咧开嘴角露出的笑容显得格外滑稽,彩骨嫌弃地捏住鼻子,将眼前这张丑脸提远,欣慰笑道:“只要认真想,总有解决办法的嘛,非要惹本座生气,你这又是何苦来哉,早这么聪明至于白白遭罪?你说是么。”
赤鼠笑脸咧得更大,“真人说的是,小人从小就是贱骨头,不被打一顿就不好开窍。”
彩骨松开赤鼠的头发,任由他再次砸落在地,冷冷笑道:“你弟弟先留在这里,若是那个苏玄没来,你们俩自己选一个死法,真是难受,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了。不应该、不应该啊。”
赤鼠听到弟弟,惊得浑身一颤,正要抬头就听见上方传来一道冰冷的话语,“我只等到未时,未时还没见到那家伙,你就可以为你弟弟收尸了。”
赤鼠浑身冰冷不敢多想,略显狼狈地团成球滚了出去,引得彩骨哈哈大笑。
既然都要去棋阁一趟,苏玄就抱上苏白出去玩玩,一直面无表情保持安静的苏白,经过玲珑这几天的治疗,已经能稍稍用手势表示自己的意愿,只是怕生的毛病还是没根治,除非有苏玄等亲近的人陪着,否则一定会陷入灵魂出窍般的失魂状态。
苏玄调皮地揉了揉苏白的白发,原本干枯的秀发如今已经柔顺非常,温顺地搭在肩头,丫头的小脸圆嘟嘟地,毕竟还是长身体的年纪,这几天吃得营养丰富,很快就长成一个大胖丫头。
苏玄解下身上的披肩将苏白全身埋在毛茸茸里,苏白艰难地从团团包围中窜出颗脑袋,红扑扑的小脸露出来像颗调皮的小樱桃,煞是喜人,
苏白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儿,在苏玄怀中安心地睡下。
苏玄单手撑伞,单手抱娃,在细雨中漫步,倒是引得不少路人驻足观看。
棋阁前,细雨如酥,淅淅沥沥,一座不算华丽的建筑出现在苏玄眼前,虽然简洁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