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这样吗?”她没有抬头,依旧耷拉着。
“不一定。”他看着更暗的远处,点了支烟。
“你会这样吗?”
“或许不会。”
初秋的夜已然是凉了,一阵微风吹过,她打了两个喷嚏。也跟哭太久有关系,鼻子都不通了。
他把外套脱下来,递过去。她这才看向他,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过于完美的下颚线,别的都被光藏在暗处。
她把外套穿身上,手都伸不出来,身形跟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她就那样缩着,也没试图掏出来。
“我想家了。”
她看着天上的明月,平静的说。这句话是真的,她想家了。
“我的家不在这里。”
他看着她自言自语,在那件巨大的西服里,一只小小的人。她也转头看他,隐隐的鹅蛋脸,眼泪扑簌。
他不是健谈的人,但也绝不是一句话都没有的人,可是现在,他喉咙干涩,言语匮乏。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是有代沟吧。
“回去吧,他们会担心你。”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背对着她半蹲着,“哥哥背你”
她稍作迟疑,便跳了上去。少女的馨香扑向了他整个鼻腔,双手环在他颈下,脸靠在肩胛中间。呼吸轻轻的,均匀的。他感受到了她别样的柔软。
“你还挺沉。”他是很平常的语气
“我没有,我晚上都不吃饭,我168,才94斤。”她急慌慌的辩解,脸也不挨着他了,真急了。
他又说,“挺沉的。”
她作势就要往下滑,不要他背,也不要他讽刺挖苦。
“别乱动。”
又走了一会儿,“我的脚是不是流血了。”
温热的气息呼在后背,连同钻进脖子的那几根头发,一同瘙痒着他。
他低头一看,还真是,右脚内脚踝好像破了。
“不会影响你跳舞。回去消毒。”
她点点头,晃了晃脚,“谢谢哥哥。”
回去之后,他们三个都围了过了。嘘寒问暖,端水递药。江母和江父的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要说豪门万户,这小富之家的夫妻也是利益高于一切,闹一闹左不过一小时而已,不能吵的太过,散了财气。第二天在麻将桌上大概还是要不漏痕迹的炫耀自己的丈夫多疼爱自己,炫耀自己的女婿,人中俊杰。
她也明白,相亲不会因为今晚的事而改变,反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