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她的声音里满是卑微和祈求,完全不是之前路过他车前的样子。
“乔野?”听不到回话,那头又小心翼翼的唤着他的名字,挠的他更加心痒。
“晚上九点之前。”说完之后便挂了电话。
乔野上手捏着自己的眉心,突然又觉得没意思。自从上次在办公室之后,乔野没再召唤她,她牙尖嘴利他不喜欢,她乖巧顺从他也不爱看。本以为对她来说这一系列的变故是巨大的打击足以让她变了秉性,原来是装的,死性不改。
江林晚见他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扭身出去了。
白梅来了,提前都没打声招呼,还带了几瓶高度的西凤酒,她倒是跟夏静一见如故,推杯换盏的,相见恨晚。
“少喝点,这酒烈。”江林晚还没坐下就开始叨念她。
“一醉方休岂不痛快。”
白梅也在一旁附和着,但是她与夏静不同,夏静是从内而外的粗心大条,而白梅是极其细腻的,比如她现在就捕捉到了江林晚的情绪变化,一些忧伤和愧意,她掩饰的算好,笑却不达眼底了。
“小晚,之前看望你那个朋友呢,怎么不叫他来聚聚。”白梅替夏静又倒了一盅,这话好像是突然想起了问一句似的。
“后来没有再见过。”江林晚知道白梅对周瑾北有些意思,她要是能联系得到自然乐意做个月老,可是那次之后她也未再见过。她去过南北会所好几次,也没见到人。问过乔野,他也不回答。
要想知道他的状况,还得问乔野才行。
“你想什么呢。”夏静掐了下她的脸。
“没什么,就是想起晚上我还有点要紧的事,你先陪着白梅。”她顺势就把这话说了,白梅好容易来一趟她该24小时作陪,可是她已经没有随意支配时间的自由,不要说晚上九点之前,就是刚刚非要她过去,她恐怕也得去。
乔野说九点之前,她八点半就到了楼下,长吁一口气,进了大门。
房间内的灯是冷光调,乔野拿着书坐在沙发上,米色的家居服,衬的他有了些人味。
她是知道密码,却还是按了门铃,雇佣给她开了门之后恭敬的唤了她一声小姐便走了。她看向餐桌,又是一桌子菜,怎么每次都是这个流程,她赶时间的。
“吃饭了吗?”乔野并没有看她,还看着手上的书。
“吃过了。”
江林晚想把脖子上的蕾丝带解了,乔野看见这种东西大概就想玩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