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捆得无比紧实的被褥重新回到家里时,七弟果然已经踩着梯子贴完了三进正房的‘吊顶’,并在堂屋底部墙上贴好了以伟大教员居中的五张革命领袖画像(马恩列斯毛),两边墙上分别贴了五张元帅画像。
踩了踩光洁的三合土地面,摸了摸基本光洁的石质墙面和只刷了一层清漆的原味木桌木凳,再抬头看看土味‘吊顶’,陈国泰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样的屋子才勉强让他感到他仍然活在现代社会而不是原始社会。
“六哥,这么多被褥呀!唐局长对咱家真是太好了!”
七弟无法体会陈国泰的复杂感受,只管摸着还没解开的被褥不停傻笑。
“把它们解开铺上吧。”。
几兄妹随即就开始忙碌。
不大一会,三间住房就全部焕然一新。
每间屋子的火炕上都铺了厚厚一层rua得柔软的稻草(稻草分到户)。稻草上面是一张樱花国鬼子的呢绒毯。
为了避免呢绒毯惹出事端,陈国泰还特意在空间里用汽油把呢绒毯的色泽洗掉,再反复清洗过。
灰扑扑的呢绒毯将没有任何人能认出它的来历。
呢绒毯上又铺了一床前世带过来的棉垫絮,垫絮上铺了一张颜色素净的棉质床单。
床单上面再放置了一床足有八斤重的棉被。
其中陈国泰和七弟的棉被颜色不是很艳,妹妹们的被子却是红红绿绿的锦缎被面。
这种锦缎现时期也是有的,基本用在女儿家的屋子里,不会犯忌讳。
陈国泰非常相信,有了这些装备,再加上可以加温的火炕,以后的冬天再冷,他的弟弟妹妹们都不会被冻着。
床铺弄好了之后,七弟和七妹八妹都无比兴奋在属于自己的床铺上疯狂打滚,感觉怎么都宣泄不出心里的激动之情。
“吃住问题都完美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衣服鞋袜。”
任由弟妹们在床上发疯,陈国泰看着弟妹们的陈旧土布衣服和破了洞的布鞋开始新的思考。
衣服鞋袜都涉及布匹。而今年的布匹配额是历年最低,几乎是任何人都不够用。就连唐局长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看来只有黑市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陈国泰立即把前往黑市提上了日程。
计议已定,陈国泰立即背起背篓,在弟弟妹妹们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匆匆上山。
4点钟左右,陈国泰从山下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