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去处理事情。
换了是其他人,闫立成的反应未必会如此迅速,无论怎样都要把眼下正在进行的事项做完才行。
但陈国泰不一样。他必须要给陈国泰面子和方便。
“杨老师,是我家里的谁来了?”
陈国泰立即出列,跟着杨海蓝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说道。
“是一个初中生。他说他是你七弟。”杨海蓝说道。
杨海蓝此时心里很是感慨陈国泰家的传承就是好。
陈国泰自己生得一表人才,他的弟弟居然也是如此。
两兄弟的区别只在于陈国泰显得内敛自信成熟稳重硬朗阳光且个子明显高一些。他弟弟则是显得略略粗犷且眼神倔强。
“七弟这么快就来告状,想必是那几个人见我来了县城读书,开始不安分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作妖到了何种程度?哼......”
陈国泰一下子就猜出了大概,心里冷哼一声。
很快,陈国泰走到了教学楼前。
七弟正在那里惶惶不安地东张西望。
“六哥,可算是见到你了。”
一看到陈国泰出现,七弟立即跑上前,眼眶红红地说道。
“国泰,你们兄弟俩聊。我去办公室了。”
杨海蓝向陈国泰点了点头,径自离开。
虽然杨海蓝现在对有关陈国泰的一切事情都有非常浓厚的好奇心和了解欲,但眼下明显不是好时机。
“七弟不要着急,慢慢说。”
陈国泰柔声安慰七弟道。
“六哥,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来打扰你,可是家里实在是顶不住了。我们那个不要脸的爹,他这几天......”
七弟定了定神,快速讲述起来。
无赖父亲陈定发在他不在家的第二天就开始接二连三地采取行动。
第一次他拿走了两只熏野兔,第二次拿走了两只熏野鸡,第三次更加过分,拿走了厨房里大半红糖和白糖,还有五六个家鸡蛋。
“......六哥,他第一次和第二次进我们的院子,都是在我和七妹身后藏着,趁我们进去时强行跟了进去。我和七妹开始注意之后,他,他竟然自己翻木栅栏进去......他,他太不要脸了。我打不过他,家里也就没有人能拦住他。我想与他拼死一搏,可是你交代过不能那样做。而且我也担心与他打斗时让他伤到家里其他人。”
最后七弟又是委屈又是愤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