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房牛与马彪坐在的茶台前,没有落座,立在两步外笑着开口说道。
车房牛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又不是开山堂,私下找你聊几句,坐啦。”
“谢谢牛叔,彪叔。”盛家乐如同乖乖仔一样落座到对面:“新闻台说西环有人砸场,我看到后才打给彪叔想问下是不是因为昨晚老东与社团的冲突。”
“当然是啦!”车房牛用手拍了一下茶台,瞪起双眼:“叼他老母!搞我的生意!”
盛家乐顿时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望向车房牛:“牛叔……牛叔的铺位被掀咗?”
马彪盯着盛家乐的脸,观察了片刻表情,才端着茶盅笑道:“讲话不清不楚,你当心吓死后生仔,不是铺位,只是市场被人放蛇撒老鼠药,不过影响生意是真的,所以你牛叔才一副死老婆的表情。”
“呼~”盛家乐听到马彪的话,重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我以为两位阿叔的铺位被掀,那我就真的浑身是口都解释不清了。”
“阿彪一直话你是聪明人,当初还揾你过来聊合作生意,不过你志在出位,江湖上搏名头,也不好强求,但我们两个都中意你,今次让你过来,是想把整件事四四六六解决清楚,我不管高佬想要去尖东仲是去沙田,他中意去月球抢地盘都随便他,但是不能这样搞下去,我们两个仲要养家糊口。”车房牛捏着茶盅,对盛家乐说道:“明白了?”
“明白。”盛家乐点点头,停顿了几秒钟:“两位阿叔是希望社团与老东尽管谈妥,越快越好,可是……我阿公我联系不上,我都不知是不是他故意躲起来,等着我被老东的人斩死之后再出面,上午老东口水已经见过我,如果不是我与在他夜场睇场的号码帮有些交情,我现在可能已经躺在太平间等下葬。”
马彪取出自己的万事发香烟递给盛家乐一支,嘴里轻描淡写的说道:“你阿公高佬,连同天牌,志伟,可能人在差馆,就是不知在哪一处差馆。”
“那现在谈判,岂不是把我当羊牯摆上台?”盛家乐本来接香烟的手顿时一顿,抬头看向马彪问道:“我一个四九仔,去同人摆台,不是死定了?我阿公摆明是想我死嘛!”
“也不一定是想你死特意躲起来,可能真的是被差佬查到些线索证据目击者,抓起来羁押审讯。”马彪晃了晃香烟,等盛家乐接过去之后自己才点燃一支:“不过你也知道,我们等不起他,所以……”
“不好……”盛家乐没等马彪说完,就马上打断马彪的话:“彪叔,你同牛叔不能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