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油尖旺钵兰街很知名的驯马师,别人叫他做大摩,就是马会的约翰摩亚,他如果肯帮手,我想你应该能省去很多无用功。”
游蕙欣起身,满脸期待的看向盛家乐。
盛家乐犹豫一下,随后对唐大少笑容满面的开口:“好呀,唐少开口,当然要答应。”
他从口袋里取出原子笔,随后在桌上的餐巾纸上写了自己的移动电话号码,递给游蕙欣:“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
“谢谢你,Mario。”游蕙欣开口说道。
“唐少,我走先。”盛家乐对唐大少说道。
唐大少手里捏着雪茄:“喂,阿乐,你话之后准备去内地,是不是真的?我……”
“我走之后,生意会交给大宝,打电话他一样能帮唐少你安排妥当。”盛家乐知道唐大少想问什么,主动说道。
“好,今晚多谢你,我讲真的,阿乐。”唐大少拍拍盛家乐的肩膀,坐回了自己座位。
盛家乐转身离开了酒吧。
游蕙欣望着盛家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才收回目光,对距离她最近的Happy开口问道:“你老板他的讲话谈吐不像一个皮条客。”
“他不是我老板,是我老豆,小姐,马夫不是讲谈吐的,只讲两点,一,是他能不能帮手下的女儿安排足够多的客人开工搵水,二,是他懂不懂得训马,这两点都不是谈吐能看出来的,第一个,同他开工才能清楚,第二个,同他上床才能得到答案。”Happy朝游蕙欣说道。
游蕙欣以为自己又学到一个粤语新词,好奇的问道:“在香港,同女人上床叫做训马?”
“上床是上床,训马是教女人,他之前就很少亲自训马,最近大半个月,似乎都冇再训过马,连新马都没有收过。”Happy压低声音在游蕙欣耳边说道:“我们姐妹之间都在传,老豆如今严重肾亏。”
说完,Happy笑了起来,转头又去与客人一起举杯喝酒。
游蕙欣低下头看看那张写着电话的餐巾纸,把它放进了手包:“肾亏的马夫?应该会是一个很独特的视角。”
……
盛家乐走出电梯,在大堂休闲吧的大宝迎上来,盛家乐朝他点点头:“搞定了。”
“乐哥,彪叔让你明天傍晚六点钟去石塘咀的朱记餐室,菲力叔想在你金盆洗手之前见见你。”大宝取出香烟递给盛家乐一支,帮忙点燃时开口说道。
“上午十点见差婆,下午六点见大佬,真是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