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最乐观是一成,很大可能与找油尖旺那些提供支持的法律工作者没有区别,几千块,几万块或者十几万?”
“十分之一是最乐观?你不是发起人吗?你如果是发起人……”游蕙欣已经整个人听的有些呆滞。
盛家乐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我的身份够资格做发起人吗?一个社会底层渣滓,前黑帮成员,不要说发起,加入都没资格,你真的以为那笔钱是赔偿金?”
“不是吗?”
“警队就算败诉赔偿,那笔钱也是政府支付,无非是把公款合法转换成私帑,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家律师行对阵官立机构从无败绩?记清楚,我也好,Theresa也好,身份是香江底层纳税公民,能参与的主要原因,在他们看来,是因为Theresa运气好,警方刺激害得她父亲自杀,使得她拥有了提诉索赔的由头。”
游蕙欣声音中甚至不自觉带了几分绝望:“但你们……才是提告申请赔偿的那一个啊……”
“对啊,我们获得正义,他们获得财富,公平交易。”盛家乐弹了一下烟灰,语气平静的说道。
“那你去哪里找到一个发起人?”
“我昨天以个人名义拿出两万港币,作为政治献金捐给旺角区的一位我这几日精挑细选出来的议员候选人,捐献两万港币已经是个人对单一候选人能捐献的最高上限,所以,按照惯例,她邀请我今晚共进晚餐,表达谢意,顺便了解我这位支持者希望得到的诉求。”
“……”
“穷人的钱,真的经不起花,对了,把你摄影机借我用一下,可能用得上。”
“又要借?”游蕙欣眼神中满是狐疑:“对方是……”
盛家乐若无其事的说道:“对方是个女人,丈夫又在英国,以备不时之需嘛,与女人打交道,先上床再谈生意,能谈的更直接,说起来,这几日我查资料发现,其实油尖区有位议员候选人更靓,而且单身离异,可惜,那位女士不热爱名利,真的要服务民众,不然……”
“你不是阅尽千峰,波澜不惊吗?议员年纪都要三四十岁,你仲能……”游蕙欣做了个难以想象的表情。
盛家乐正气凛然的说道:“我是忍辱负重,替女报仇,才决心牺牲自己,让你讲的好像我来者不拒。”
“喂,那如果对方是难看的丑女呢?”游蕙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也要牺牲自己,忍辱负重?”
盛家乐笑着说道:“那就重新换一个够靓的忍辱负重,都已经下了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