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越穷。”
“我爹当上村长后,不是不想带着乡亲们赚钱改善生活,可不管干什么,最终的结果都很惨。”
“怎么个惨法?”玄戒色一脸好奇。
村长儿子叹出一口长气。
“想要大家一起开垦荒地种些额外的粮食之类的,贩卖到镇子上,菜地要么被野兽破坏,要么受贼老天捉弄,十来亩地全毁了。”
“身强力壮的年轻村民结伴一起外出找活儿干,没出月余,都会带着或大或小的伤回村儿,不管谁出去找活干,都没捞着好,久而久之,附近几个镇子的人都不敢雇咱们了。”
“如今大暑天便是旱地,大冷天又是大雪盖地,自家的地里都长不出几个像样的粮,自给自足都困难。”
“……”
一番倒苦水之后,玄清酒几人便是听得那眉头就没舒展过。
难怪之前那大娘会说,村子邪气,的确是风水不好的样子,村民们干啥黄啥,这日子的确是没法干了。
末了,村长的二儿子冷个脸补充道:
“可说也奇怪,其他乡亲们过的都不如意,偏偏赵钱跟孙菊儿两个大恶人时常还能揭得开锅,你说气不气人!”
一说赵钱和孙菊儿,赵甜豆便是咬咬小米牙。
贼老天爷爷是不是眼睛瞎掉了?
好人不帮帮坏人!
她记得赵钱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去“干活”,回来就能带点碎银子回来。
她虽然不知道那活儿具体是啥,可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
她记得最后她在孙菊儿臭肚兜里翻出来的碎银子,就是不干不净的。
村长一家也很无奈。
他们想不通,为什么淳朴的乡亲们得不到上天眷顾,而那两个作恶多端的夫妻,这几年来却是日子过得红火。
玄清酒全程都没有发表意见,却是眸色渐深,心下有了思量。
接着,大家便是话起了家常,村长偶尔回忆着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关于赵甜豆的事儿。
玄清酒和师兄们听得仔细,便是让赵甜豆又找到了空子钻,蹑手蹑脚退到门边,最后溜出了院子。
从村长到赵钱家的路她记在了脑子里,没一会儿便跑到了赵钱家。
赵钱卷钱跑路了,村民们本想将孙菊儿赶出村子。
但念在她还有个儿子要照顾,所以只能暂时让她继续留在村里。
此时,赵甜豆听到了屋里头的打闹声,来自于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