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都给我下去,别在这里危言耸听!”
厅堂里很快便少了大半赵家人,只留下几个老人家,显然都是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的。
赵丙元托着盘子走到玄清酒面前,将红布掀开。
那盘子里果然码着一只只银花花的银元宝。
赵甜豆见此不禁眼神一亮,“哇”了一声,激动不已。
“师父,好多钱呢!”
玄清酒见小甜豆这小财迷般的模样,便是忍不住勾了勾唇,但心里却是不愿将这钱收下的。
师兄们虽然也很意外能看到这么多银子,足够他们伏妖观再上一层楼了。
但他们都等着师父发话,自己是万万不敢在这种场合擅作主张的。
“师父,快收下吧?”
小甜豆的想法很简单,师父和师兄们照顾她从鬼门关到了现在,劳苦功高。
而且这个赵家似乎不差钱的亚子,拿一点出来给师父花,她很乐意。
此时的赵甜豆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胳膊肘往外拐而感到羞羞,反倒是很欢喜。
赵甲元看在眼里,心中微叹,眼底神色也是意味不明,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玄清酒却是对赵甜豆微微摇头,随后抬头冷冷地对上赵甲元平静的目光。
“本尊要的不是这些,还请赵家主说明一下,为什么冰天雪地之时,要将小家伙抛弃在赵家村那种地方,你可知就是因为你们这种行为,导致了小妮子在赵家一对恶毒夫妇手里,吃尽了苦头?”
赵甲元闻言并没有任何意外。
这些事他早已在赵丙元的飞鸽传书中了解个清楚,知道对方一定会追问指责。
自己当时知道这小家伙在那户人家吃了这么多苦,差点死掉,也十分心痛。
他抿了抿唇,眼里有了一丝自责。
“都怪我,是我的一时疏忽……”
随着赵甲元之后的娓娓道来,众人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五年前,赵家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连距离镇子很远的大户人家也都知道了他们赵家在做扎纸人生意,但凡家中有白事的,都会打听到他们赵家。
为了扩大家族生意,他们更是不惜远足亲自登门给人扎纸,甚至是不远万里。
“五年前的那个冬日,我们赵家接到了一单子生意,正要途经赵家村那一带。”
“那时候夫人与我一同前往,夫人本家也在那个城池,正巧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