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躺在床上的小甜豆赶忙用小手捂住了嘴巴,这才没有因为太过惊讶而发出声响,被师父发现。
她睁着大眼珠子定定地望着被幔纱围起的床顶,一时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心里很是矛盾。
难过自然是有的,原以为终于能与这一世自己真正的爹娘团聚了,结果是这家人搞错了。
不过难过之中,小甜豆似乎又感觉到了一丝欣喜。
因为她知道,爹娘还没找到,就意味着自己又能跟师父和师兄们生活在一起了。
所以她的脑袋瓜这会儿很乱,情绪很复杂。
此时,师兄们都是一脸愁容,心里心疼起了小师妹。
玄清酒却是叹了口气,思路清晰。
“我们早该做好心理准备的,妮子那玉佩绝非一个扎纸人家族能拥有的,但既然这户人家能准备化出那枚玉佩的细节,就说明他们应该是知情人,这一趟过来也并非全无收获。”
师兄们听了玄清酒的分析,心里这才好受些。
“那师父,要不要我来想办法跟这宅子里的人套套近乎,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这时,最擅交际的三师兄玄玄如是道,玄清酒闻言便是立刻点了个头。
“老三,这件事你在行,这几日为师会想办法留下陪着你们小师妹,除了老三,想办法在府里打听事情之外,你们几个就不要有多余的动作了,以免让他们察觉到什么。”
师兄们听话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玄地忍不住挠着头问道:
“师父,你咋知道那赵家主不是小师妹亲爹?其实我感觉那人长得好像跟小师妹有点像,而且咱们连人家夫人都没看见呢,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玄清酒闻言却是十分笃定自己的判断,并道:
“错不了的,那人根本没有生儿育女,甚至至今还是独身,根本就没什么夫人一说,他的命宫之中,姻缘与子女宫都是亏空状态,注定是个孤独终老的孤寡之人。”
玄清酒在自己第一次见到赵甲元时,便已从对方的面相判断出了这些。
方才大厅内对方的阐述,他一个字也不信。
师兄们一听,顿时愣了半天,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师父这是在跟他们说相呢。
“师父算卦看相很准,看来是真的了。”
“玉佩的事加上师父的判断,那赵甲元到底是何居心,要假扮自己是小师妹的亲爹?”
“难不成对方知道了小师妹天赋绝顶,是个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