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埔钩怎么也没想到,许心安会说出这个答案。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许心安,说道:“你可是武者啊。”
“可我才踏入武道啊,甚至都没有入门呢。”
“那也是武者啊,作为武者,岂能轻易退缩?!”
闻听此言,许心安眉头一挑,撇了撇嘴,却没有反驳什么。
满腔热血固然是好事儿,可明知对方人多势众,还一味硬刚,那就是不是勇敢,而是找死。
上次钱埔钩重创‘土匪’,虽说狠狠震慑住了一些人,可也引来了更多人,尤其是在他们不断靠近溪山的时候。
方才他就在考虑,要不要趁着夜色溜走,只是想到队伍里有四名武者,他决定再观望观望。
其实,真正让许心安担忧的,不是这些尾随在他们身后的村民,那是从他们离开伯阳县,就一直游离在他们身后的存在。
距离不远不近,行踪飘忽不定,气息若有若无,根本无法锁定对方,哪怕他们身后有‘土匪’尾随,这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从未消失过,这让许心安很是警惕。
对方是谁?什么境界?目的又是什么?
这些全都不知道,而越是未知的事情,往往越危险。
见许心安不说话了,钱埔钩顿时有些悻悻然,但还是说出他来找许心安的目的。
“总怎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我打算趁着他们还没有准备好提前动手,希望许掌柜到时候能从旁协助一二。”
“万一他们准备好了呢?”许心安说道。
钱埔钩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所以才要提前下手啊。”
“他们人很多。”
“一群穷疯了的农民而已,我们有武者在,不足为惧。”
“万一他们也有武者呢?”
此话一出,钱埔钩又是一愣,然后摇头道:“不可能,这地方偏僻且闭塞,不可能出现武者,即便有,估计也就一两个而已,境界也不会太高。”
对于钱埔钩的分析,许心安并没有反驳。
穷文富武不是说说而已,想要踏入武道,功法、天赋、资源缺一不可,而这里,别说习武了,就是吃饱饭都不是很容易。
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例外。
见许心安再次沉默,钱埔钩有些急了,于是说道:“此次行动,许掌柜只需在后方掠阵,若是有人闯入营地,许掌柜将其拦下即可。”
“嗯?!”
听到钱埔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