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他摄像头值多少钱,准备给他转款过去。
郑王却说不用了,他还欠我两千元。
我说一码归一码,那两千元不急着用,非得让他给我报个价。
结果郑王只要三百元,我想一百元一个肯定买不到,就用微信给郑王转了一千元,说多退少补。
郑王发过来一个郁闷的表情,没再多说一个字。
做完这一切,我伸了伸懒腰,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
我之所以找丁谦制造黑玉,就是想引蛇出洞!
既然白衣面具人抢走我的小本子,知道了花房里面有‘秘密’,那我就将计就计,制造一枚黑玉佩,将它藏在花房里。
我不用知道黑玉佩究竟是什么样,反正韩欣蕊与面具人都没见过,而且刘氏安保集团的文档里也没提及玉佩的形状与花纹。
然后,我再安装三个隐秘的微型摄像头监控着花房,即使我不在家,也能监视花房里的一切。
只要面具人或者是韩欣蕊进入花房,那么她们就走进了我设下的圈套里。
……
下午四点多钟,婚房修缮完毕,两个装修工走了。
我查看过,卧室窗户外的防护栏装得更加结实,这回把铝合金换为了碳纤维管,我见到装修工用铁锯都一时半会锯不开。
另外,花房的墙壁也重新补丁涂抹,看起来比早前更加美观。
我给韩小月以及丈母娘汇报了情况,她们俩对此也比较满意。
晚饭时分,我给周武打了电话,约他一起去了城中村。
在那家卤肉铺,我买了一些卤味还有花生米,周武买了酒水,我们俩赶到剃头铺时,没生意的郑王正坐在大锅前打瞌睡。
周武贼兮兮的走过,一下就敲在了郑王头上,惊得郑王敏捷起身,大喊了一声谁!
一见是我们俩,郑王刚刚准备拼命的神情一下就变成了嘿嘿笑。
“卧槽!”
这时,周武嗅动着鼻子,在郑王身上闻了闻:“这是吹了哪门子的邪风,你怕是疯了吧,平常一年都不洗澡不刷牙的,今天怎么就白白净净的了?”
我这才注意到,郑王今天穿着干净,身上没那股馊味,他笑着的时候露出的牙齿,好像也没那么黄了。
郑王见我们奇怪的看着他,他难得的显得害臊,说道:“这不是要去看妹妹吗,所以去的时候洗漱了一个多小时。”
周武靠了一声,说你他妈的是在洗公共厕所吧,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