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周兴晟胡作非为。
有这些管事的操持下,今儿个的宴会也算是热闹又平安地结束了。
苏家几位少爷回来的时候都是红光满面的,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苏大夫人拉着苏义问东问西,想问问苏义有没有结交好友。
苏义如今的那些狐朋狗友,苏大夫人一个都瞧不上。
可苏义喝了不少的酒,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铃霜在一边瞧着心疼得很,便道:“夫人,爷喝多了,不如妾身先带爷回去歇息,明儿个您再找爷回话吧。”
不等苏大夫人说话,苏兰缘抢先斥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你怎么学的规矩?小门小户的,就是没有教养!”
铃霜被说得眼眸包了两汪泪,怯懦地缩着脖子。
苏义虽喝醉了,但人还是醒着的。
他平日里最宠爱铃霜,生得好看,说的话也甜。
他都不舍得训斥铃霜,苏兰缘敢?
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给我闭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苏兰缘不敢置信地盯着苏义,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待反应过来后,她竖起眉头上前几步想说什么。
但苏义的动作更快,推搡了她一下,将她推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苏义抓住铃霜的手腕,拉着铃霜扬长而去。
苏兰缘哭了起来,“娘,你瞧瞧他们如今一个个的都可劲地欺负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苏兰缘是真的委屈,在婆家,孙夫人和孙文邦都能欺负她,没想到回了苏家,还要被家中的兄弟欺负。
苏大夫人用眼神示意了下屋子里的下人。
冯妈妈便赶紧带着人都去到门外,屋子里只留下母女二人。
苏大夫人好生劝慰着:“一切都会过去的,等你有了孩子站稳了脚跟,看谁还敢说你的不是?义哥儿今天喝多了,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你和一个酒鬼计较什么?”
苏兰缘好不容易止了哭。
重新梳妆遮掩住左眼处淡淡的淤青后,苏兰缘才回家去。
苏兰缘一走,苏大夫人将冯妈妈喊了进来,沉声吩咐:“你去库房里找点年轻姑娘喜欢的玩意,要贵重些,明儿个给王家送去。义哥儿房里没个管事的,你瞧瞧都乱成什么样了?”
“是,老奴知道了。”
苏兰缘回到孙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