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悦愣了愣,当即捂脸低下了头。
属于原主的丰功伟绩在脑海中一件件复苏…
叛逆的性格,偏生又被逼着读书,于是就将矛头指向了无辜的夫子。
什么椅子上涂胶水,门上搁墨水盆,拆掉讲台的腿等等,一件件一桩桩,可谓是极近羞辱,罄竹难书。
最后,夫子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差点就辞行了。
没办法,族中众人已经有了莫大的意见,最后方家夫妇再疼闺女,也只能选择放弃逼迫她,随她去了。
她抬头偷偷去看夫子,果然就见着夫子正在座位、讲台、房梁等地方细细的检查着,就连地面都缓缓踱步测了一遍,确定无任何异常,方才诚惶诚恐的将书轻轻放到桌上。
将要坐下的时候,屁股在椅面上来回蹭着犹豫了好几次,最后…选择了站着。
方相悦:“……”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