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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是一张古朴素雅的木床,雕着花鸟纹样,而床边则坐着一位身穿喜服、头戴喜帕的新娘。
那房门无风自动,在露予完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啪”的一声关上,整个房间陷入几乎看不清的昏暗。
露予眨着眼睛努力适应,耳畔忽然响起布料的摩擦声。
下意识看去,只见一团模糊的红色身影从床边站起,缓缓朝她走来。
莫名的,露予有些心惊,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靠着墙壁,无处可退。
“罗小姐?”露予贴着墙壁,试探道。
喜帕下传出一声轻笑。
“陈叔没有告诉你……进来是做什么的吗?”
露予一愣,回道,“没有。”
“那我教你?”
喜帕下,女子的红唇微弯,语气也带着莫名的笑意。
“教什么?”露予有些紧张,下意识看向身旁的房门,预估自己能不能在一瞬间开门跑走而不被骆小姐抓到。
“别紧张呀,”骆小姐笑着,一步步走进,忽而抬手握住露予的手腕,引导着、缓慢的,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胸口,张口,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露予面前,“他们都是这么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露予的手颤了下,挣扎着试图收回,却被骆小姐的柔荑按住,细长葱白的指尖还轻轻地摩擦起来,似是在惩罚露予的退缩。
“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是,不是喜不喜欢的事。”露予的脸红的像是能够滴血,“罗小姐你冷静一点……”
“罗小姐?”骆小姐重复着,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塌了,语气也瞬间没了笑意,变得冰冷,“罗秋麦已经死了,我是骆秋麦。”
露予顿了下,“好。”
骆小姐冷哼一声,一把将露予的手甩掉,转身回到床边,坐了下去。
素白的双手搭在膝上,红唇没有一丝弧度,整个人安静地坐在那,仿佛一具没有生气的新娘木偶,任人摆布。
露予活动了下方才被骆小姐抓着的那只手,看向骆小姐的眼神带着些不解,但脑海中响起青预的那句提醒,还是压下了自己想询问的欲望。
处于黑暗中时,人容易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就像露予现在这样,她靠着墙,总觉得时间已经流逝了许多,仿佛屋外已经该黑天了。
许是久站导致的,双腿有些麻木,露予小心地看了眼仍然端坐在床边的骆小姐,默默活动双腿,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