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你要证明我有罪,就尽快,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无罪?如果明天跳出来一个人,说我偷了他的钱,我也要去证明我无罪?那不用干别的了,来他几百个人轮番告状,我这辈子也就别干事儿了,就天天证明自己无罪?”
群臣一听,觉得有道理,不过都没出声。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会在局势不明朗,特别是陛下没有开口前乱站队?
廷尉的人很快就把证人都带到了殿外,赵禹请示:“陛下,臣开始与霍大人对峙吗?”
此时霍海又已经快睡着了,猛然醒来,一脸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摆手:“来来来,谁怕谁,来,有请一号辩手。”
赵禹瞪了一眼霍海:“霍大人,麻烦严肃一点,是一号证人……呸,是第一个证人。”
赵禹,这家伙就像一条阴冷的蛇,谁看到他都怕他。
唯独霍海不怕他:“赵大人你搞清楚,现在是对峙,不是你在审犯人,我为什么要严肃一点,我甚至想把女仆叫过来,一边按摩一边和你的人对峙,免得浪费光阴。”
虽然霍海说话极度轻佻,但赵禹还是抓住了重点,驳斥:“不是我的人,是我找来的证人。”
霍海打了个哈欠:“都一样。”
赵禹的人出来后,赵禹才拱手:“陛下,这四个人,就是长安县沿驰道边的小赵闾里的人,他们四个可以证明,是霍海派人强拆了闾里外墙,为的是制造一种商业繁荣的假象。”
“除了这四个人之外,还有一份口供,不过口供之人乃是军人,又是其兄长骠骑将军的属下,所以不便前来对峙。”
刘彻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
接过王内侍递过来的口供记录后,看了起来。
群臣看到刘彻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情不好办了。
首先,陛下最讨厌人触碰法律,其次陛下每次都是严办,基本没有放过谁,哪怕是自己那些舅舅亲属侄儿,都是严办的。
现在很明显,那口供一上去,陛下也有点信了。
既然陛下信了,那霍海不死也得脱层皮!
以往廷尉查人,每次到了这一步,都没人能够脱身的。
此时,柱子旁边,霍去病脸冷了下来。
站直了起来往前走。
之前说有证人,霍去病都没当回事儿,什么证人?什么狗屁证人。
但听说其中有一个证人是自己手下的将士后,霍去病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