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依旧急速下落,嘴唇被强风吹得不自觉的扇动,口水被吹了出来死死地贴在脸上到处滑动。
我抹了把脸,想了想一会马上要到地府了心里不由的还有那么一丝恐惧与兴奋,人就是这样,往往害怕的反而又趋之若鹜,说白了就是贱。
地府会是啥样的,我心里不禁开始乱想,以前看恐怖小说或者神话故事当中地府都是十分残酷的存在,到处都是受折磨的人,这些人死前都犯过错误,我会不会也受到惩罚,想到这我就紧张起来。
小的时候挺淘气的,干过不少错事,捅过鸟窝,还偷过地里的西瓜。
最严重的一次是往公共旱厕里扔二踢脚,主要当时厕所里还有人,我当时还猫在地里看,轰的一声闷响后这人从厕所里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浑身是屎,边走还边呕吐着,看来这是崩嘴里了。
想到我下意识的又笑了出来,不仅因为当时滑稽的情境,更是因为这个被崩的满身是屎的人也是我最讨厌的人,我小学时的班主任。
正当我想的入迷,我看到洞口下方出现了陆地,但是我下坠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
“我擦!!!!”
刚喊完,我的脸就以极速与陆地来了个热吻。
这一摔差点把我的门牙磕掉,而师父却双脚着地,完美着落。
我捂着嘴站了起来,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大汉。
这两人长得也属实奇怪,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高大,四肢粗壮,一个出其的大脑袋落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很大,两个巨大的鼻孔向外翻翻着,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个粪叉子。
反观另一个,肤色白皙,身材高挑,身上布满肌肉线条,细长的脖子微微翘起,你如果觉得他是个帅哥就大错特错了,这哥们的脸也太长了,这脸恨不得直接连到胸口上,一口的龅牙突出来,薄薄嘴唇还在不断翻动,但是该说不说这牙是又白又齐,手里拿着一个大旗。
我看到这时脑海中迸发出了一个词语“牛头马面”!
“桑大哥,你可回来了,我们哥俩想死你了。”肤色黝黑的大汉说道。
“是啊,桑哥,就等你回来呢,今天给你接接风。”皮肤白皙的大汉说道。
说完二人和师父抱在一起。
“哈哈哈,行今天来个不醉不归。”
二人转头看向我:“你就是栾祭吧,我是牛大头,他是马长脸,以后就是同事了。”
说完二人给我挤出来了一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