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蒙了,“靓靓,你认识?”
江瑜靓没有答话,她有些后悔了。刚才太着急,那句“好久不见”脱口而出,她观察到男人的眉毛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气氛一下有些僵持,冷清了几秒后,男人打破了沉默。
“江小姐确实挺久没看见我了,不过我倒是能天天见到你。”秦隐抬手指了指窗外。
高楼上的巨型广告牌中,江瑜靓慵懒又娇俏的笑容被放大了数十倍置于其上。在雨雾中,平白多了一丝旖旎。
说不清为什么,她的脸有些发烫。
“距离上次检查已经过了十二周,怎么拖到现在才来?”秦隐偏冷的声音被口罩包裹住,有一些她曾经为之痴狂的细节听不太清,江瑜靓一时有些怔愣。
秦隐抬头睨了她一眼,接着说:“第三磨牙牙冠被牙龈包裹,萌出不良。通过x线片来看,我建议,拔掉。”
晓晓:“一定要拔?有没有保守治疗啊?以前吴医生的那个方案就挺好……”
秦隐:“真好的话你们就不会出现在这了。”他合上病历,终于和江瑜靓对上视线。
男人本身的气质就偏冷,此时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突然就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好似外面的雨雾一样横亘在两人之间,周围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晓晓对一切浑若不觉,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拔牙”两个字。智齿的位置特殊,拔了会不会影响江瑜靓的脸型,这谁都说不好。她一个小助理可做不了主,左右寻思了半天,晓晓说:“秦医生,请您稍等一会,我需要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房内随着晓晓的离开再次归于沉寂。
江瑜靓感到有些别扭,那些混杂了悲与喜的记忆,桩桩件件都是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或者说已经不在意了。
可如今,这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好似一团烈火,就着嘈杂的雨声烧进了她的心里,有一点疼又带着些许酥麻。
秦隐见江瑜靓不说话,嗤笑了一声:“这就是你坚持要走的路?连拔个牙都不能做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说着摘了口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桌子上,两条长得不像话的腿随意放着,和她膝盖相抵。
江瑜靓背靠在椅子上,重重地吸了口气。
五年了,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秦隐的五官没什么变化,依旧是耀眼的存在,但气质却沉稳了不止一星半点。以前还有的几分傲气和稚气,如今也都变成了周身的贵气,加上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