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所言不虚,只是似乎太多理想化了吧?”赵松拱手欠身道,他虽觉得聂明月言之有理。
不过对于魔教他却觉得聂明月认识太浅,若是如此就上得雪霏山,那何必要联合其他门派,自己归剑门悄悄潜入不就得了?
“倘若魔教中人之人反其道而行之,隐真显假,蛰伏于雪霏山四处,待我等入了雪霏山,前是冥崖,后是埋伏,那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赵松此话确实给堂下众人敲了警钟,的确如他所说,真是设下埋伏的话,只怕到时候真是叫天不灵,喊地不应。
“两位所言甚是有理,不知诸位还有何看法?今日本就是聚集众智,商榷上山之事!”
大司命微微点头,伸手示意二人坐下,环顾四周,众人沉思的面孔皆是紧锁眉头,沉吟不语。
“呵呵,老夫有些拙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鲁七儒看了眼公输仇,故意捋顺了自己的胡须,有些神气十足的抬头,只这模样仅仅是做给公输仇看,而对堂内的晚辈却是慈眉善目,一派和蔼可亲。
“鲁老说笑了,我等不过抛砖引玉,经验上还得仰仗您二老才是。”
大司命拱手一笑,扫视众人,将姿态放得很低,毕竟这二老玩归玩,闹归闹,该敬重时面子可不能没了。
“啧啧,你这女娃娃,堂下其他人可不是这般想呢,指不定在心底骂我这糟老头呢!”
鲁七儒嘿嘿一笑,幽默地打趣道。
“鲁老就别调侃晚辈们了,关于此事还得看您二老的真知灼见,我等不过姑妄言之!”
慧智自然明白鲁七儒的意思,这些老一辈的修士就好这一口,虽人不讨厌,可这面子得过得去。
为何呢?他旁边可是有位公输大师在,况他二人本就是对头兼好友,不捧捧他如何落公输仇的面子?
“慧智道友说得对,我等不过提些刍荛之见,上不得台面,您也别拿我们开心了,谈谈您的看法,我等必然是洗耳恭听。”
白落与柳易仙二人相视一笑,而后由白落一本正经的谦虚道,李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日常诸般琐事自然落在白落与柳易仙手中,谁叫李谪本事在他二人之上,何况又是自己大哥。
“哈哈,既然诸位如此看得起小老头,那我便说说罢了,要是有何错误,还望诸位晚辈不要嘲笑小老儿,只当告诉我一声,指出便是!”
鲁七儒哈哈大笑两声,又瞥了眼公输仇,却见公输仇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