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了我……”顾菟嘶哑地说。
断耳的剧痛折磨着她，几乎让她神经崩溃。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我赏赐你这个凡人贱妇侍奉我的机会，你应该感谢主人的恩赐才对。”
狼神斯库尔伸出狼爪捏住顾菟的仅剩的一只兔耳。
感受着少女的兔耳在他的指尖因为恐惧而抽动，他咧嘴笑道：
“你以为你们人族身上这些布满杂质的神力是从哪里来的？”
“是你们的窃贼先祖从我们神的手里窃取过来的。”
“你们人族的先祖向神奉献处汝为祭品，用活人祭祀取悦神，跪在地上乞求神与他卑贱的仆人交合生育。”
狼神斯库尔那张狰狞的面孔上露出无比怀恋的神色，似乎在追忆那个神魔统治世界的时代。
“我记得那个时候，有数百个人类部落信奉我。”
“这些部落每年都会把最美的年轻女子献给我。”
“我会享用她们，再吃掉其中大多数，只留下少数几个最美的。”
“反正每年都会有新的女人送过来。”
“那些美丽的女人为了活下来，会使用浑身解数来取悦我，只为获得我的血脉。”
“一旦怀上了我的孩子，女人回到部落后，她和她的亲人们就会成为部落最有权势的人。”
“你比她们幸运，我会一直同你交合，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等我的兄弟哈提复活后，我会把你和你为我生下的孩子带到他的面前。”
“我期待哈提看到你们时的表情。”
顾菟看着靠近的狼神斯库尔，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想要自我了断，至少在死之前她想保留最后的尊严。
但她连自我了断的力气也没有了。
黑色触手上的诅咒侵蚀着她的身体，她全身瘫软，无法沟通咒力，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最后一滴眼泪从顾菟的眼角滑落。
她红宝石般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双目无神。
有的只是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狼神斯库尔打量着少女被勒紧的娇躯，眼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
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在他背后响起，他打了个寒战，狼耳竖起，下意识地回头，只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