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天我正好不在家,一个人跑城东的林子里去玩了。
每天陪我玩的东西有好多,特别是林子里,有断了脖子的梅花鹿、烂了尾巴和鼻子的松鼠,还有林子里墓地周围一群群白花花的躬着脊梁的骷髅。
我们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这个游戏是我教它们玩的,没想到刚刚教会就一发不可收拾,天天缠着要玩,从早玩到晚,也不觉得饿!
直到太阳偏西,它们才依依不舍的各自回去,对了,我要在这里和你们纠正一点的是,是谁说的它们见不得阳光的,它们无处不在,只是你非我,永远不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回到家,才觉得肚子空空,进了家门,发现门口码放着一双女式红色皮鞋,是姑妈来了,又有好吃的了!
太幸福了!找遍了所有房间没有发现姑妈的身影,最后来到院子里,发现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人躺在地上,我一吃惊,急忙上前一看,是姑妈!
只见她的脸发出微微的绿光,嘴和眼都张得老大,眼角还淌着血,断气了!
打从姑妈走后,我的家真正成了雍城街头巷尾热议的不祥之地!
更有甚者,我成了罪魁祸首,成了一个极其不祥的人!
姑父报警彻查姑妈的死因,最终以失败告终,从此姑父一家象避瘟神一般的和我家彻底断了联系,父亲也因为姑妈的猝死而匆匆停了工作请假回来陪我。
一个月后我们终究受不了城里人们七嘴八舌的指责而搬离了雍城,搬到了离雍城一百多公里远的溪镇。
在溪镇悄悄地安顿了下来,父亲带我去镇上的医院看眼科,眼科医生对我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后很纳闷,小女孩眼睛视力明明是好好的,是不是挂错了号父亲沉着脸告诉医生一个不得不说的秘密,这孩子能够看见脏东西,能不能帮她治一治?眼科医生的表情相当惊讶,嘴巴张得老大,怎么可能?算了,你带她去看看精神科吧!
看了精神科,医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和我父亲说,这孩子可能得了臆症,这个病我们治不了,随便开了点安神的药就草草打发了。
后来,父亲渐渐放弃了对我的治疗,任我其发展,由于海上的工作不能停太久,四个月后,父亲集中采购了半年的生活及食品物资堆满了屋子,终究还是撇下我回到海上去了。
于是,我便开启了真正独立生活的日子。
白天要么到处跑,河边、林子、山坡、废弃的建筑屋,要么在家看书,看各种类型的书。
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