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即像长辈又像大姐姐般的‘小十六’突然出声问道。宋书航悄咪咪的动作微微一僵，竟然被发现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鉴定秘法’？“是的，我们都知道。在‘天河试炼’开启后，我们的信息是共享的。在试炼开启之前，我们是独立个体，但之后，就是一个整体。”大姐姐小十六微笑着回道。宋书航尴尬到手心发汗。“很紧张吗？”大姐姐小十六问道。宋书航答道：“有点。”“不用紧张，我的性格是所有‘小十六’中算比较好的。你接下来要面对的‘小十六’中，有很多性格比较怪异，你会更紧张。”大姐姐小十六安慰道。宋书航：“……”“我其实很早就想看看你了，能令本体在‘记忆模糊阶段’都牢牢记住的男人。”大姐姐小十六又道。“记忆模糊？”宋书航一愣。“咦？你不知道？天河试炼开启后的，本体的人生记忆模糊化起来……也就是说，若她试炼失败，我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取而代之，接收她的一切，成为新的‘阿十六’。想要通过试炼死而复生，本来就没那么容易，过程是很残酷的。”大姐姐小十六凶凶道。宋书航闻言，突然感慨道：“是啊，每次死而复生，都是残酷无比。”哪怕他死了那么多次，对‘死亡’依旧抱有足够的敬意。大姐姐小十六：“……”你突然感慨个啥劲啊！我的节奏都被你打乱了。大姐姐小十六好不容易调整好节奏，道：“其实在试炼的末期，我们发现了你的存在后，曾经想过先针对你。”宋书航是让苏氏阿十六重新燃起‘活下去’斗志的特殊存在，如果能干掉他，苏氏阿十六肯定会一蹶不振。“后来为什么没这么做？”宋书航好奇道。“因为打不过。”大姐姐小十六道：“我被降服的比较早，所以很早就处于旁观模式。试炼末期的小十六共享信息中，的确有过针对你的战略，但没想到你晋级会那么快。”战略还在定呢，结果你就突突突的晋级飞快，还针对个啥啊？宋书航不好意思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了，再陪我坐一会儿，就结束吧。后百还有百多个小十六，等着见你。”大姐姐小十六道。宋书航：“……”春天我种下了一个阿十六，冬天我收获了一百多个小十六？“试炼结束后，你们会彻底回归阿十六吗？”宋书航抬头望着树叶，问道。“正常来说，所有的小十六会彻底融合。不过……苏氏阿十六她做了另一个选择。”大姐姐小十六同样抬头望着树叶道：“她选择纯粹的自己。”宋书航：“这倒像是阿十六的性格。”“所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相见了。”大姐姐小十六道：“接下来的一百多个小十六，你要好好对待她们，满足她们任性的要求。”“会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