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二次,12月2日晚,记得给爸爸打包了饭菜回家。一盒韭菜盒子,一盒京酱肉丝。
爸爸拿了一瓶牛栏山。那天爸爸第一次,其实不是第一次,但我觉得很少对我说,他说:很感动,能惦记我。
我一天没吃饭了很累,累到饿了也不想去弄吃的,多亏你一次两次的惦记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很平常的事情,在我们家看来不常见。经常的针尖对麦芒的我们似乎掩盖了,狠狠地掩盖了我们是一家人的事实。
或许,我们一直都用不能理解的爱,爱着对方。但其实,我们的爱都很简单。
简单到一顿饭,简单到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由忌惮到叛逆,由叛逆到大喊大叫,由大喊大叫到谁人不让,总想着要跟父母讲道理。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错了,不是不应该讲道理,是不应该跟父母讲道理。
说再多,只要他们愿意,只要我可以,那么,即使无理我也要包容,做的在过分,抉择在独裁。
始终不能忘本。多年以后,任生能回忆出那几天的场面。那是种从叛逆转化成对父母的崇拜的过程。
任生对自己说:我是幸运的,在有生之年,我还有很多时间去好好对待爱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