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搬家。记忆中的那天还没有到18号,提前几天就已经开始陆续筹备。毕竟谭深走已是定局。
“我有个事情想找你帮忙”任生快下班了给谭深打电话第一句客客气气的问道。
“怎么了?”谭深电话那头问道。
“是这样的,晚上想请你帮忙,我们一起去乔雨老师家挪床好吗?”任生毕恭毕敬试探性的问道。
“可以昂,我今天提前一个小时下班,你下班直接就回家吧”谭深回复道。
“好的那谢谢你了,再见”任生挂了电话。
“你们这么年轻就过上了相敬如宾的日子昂”任生曾经的助理讲道。
“是呢,小两口讲话这么客气呢啊。”旁边一位任生的同事附和道。
“是吧哈哈哈”任生尴尬的笑了笑。那没办法,怕谭深嫌累不帮忙,怎么办。但是也不好强加给每个人。但是大家都觉得,我突然地客气是态度的转变吗?是善解人意吗?可能也不是,有可能已经在放弃这段感情的边缘。
晚上回到家,任生买了两瓶青岛。准备和谭深喝点。
“同事开玩笑所,咱俩过上了相敬如宾的生活,你怎么看啊?”任生也是喝了酒什么都敢直问。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谭深不以为然的问道。
“因为听我们之间打电话很客气喽”任生也假装不经意的回复道。
“乱说”谭深说完继续吃饭,但是任生又陷入沉思。
“我觉得咱俩之间,就目前的感情状态来说,我像极了舔狗。”任生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怎么会呢,才不是。”谭深难得解释道。
说不上来,目前什么处境,是不是舔狗不重要,重要的是,舔狗的事实,任生大方的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