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陈府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宋镜棠扶着陈昂下车,天空中没有月亮,那几颗星星也光线黯淡。
做戏免不得要做全套,宋镜棠装作很担心陈昂伤势的样子主动送他回了房间。
“夫君,我帮你看看伤势吧。”
陈昂摇了摇头,“无妨,一点擦伤而已,没事的。”
宋镜棠执意上前看了看他的伤口,忽然不小心碰到他的腿,他“嘶”的一声,宋镜棠就知道她今晚还走不了。
宋镜棠让他卷起裤腿,一大片擦伤还在浸着血珠。
“这还叫没事吗?”宋镜棠用又担心又生气的语气责备到。
她转身出房间,让巧铃取来药酒,又细心地给陈昂抹上。
就这点伤,搞得就像多大点事儿一样,一点都不如她的萧别。宋镜棠心中嫌弃到,但口中却不得不说着好话。
“今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让夫君受了伤。”宋镜棠语气中满是懊悔。
“又不怪你,出去走走也是我提的,只是不知道那马为什么会忽然受惊。”
忽然宋镜棠听见窗外传来一阵风声,树叶发出“哗啦”的声响。
“小心!”
陈昂的呼声刚传进宋镜棠耳中,一道银色的光已经闪过宋镜棠的视线。
有刺客!
陈昂一把将她推开,那柄明晃晃的剑从宋镜棠的身侧扫过
那把剑穿过的瞬间,时间仿佛忽然定格,宋镜棠脑海里浮现出萧别将她推开,硬生生挨下那一剑的画面。
“来人!有刺客!”陈昂大喊一声,那个穿着黑衣蒙着面纱的人已经转向了他。
下一秒,宋镜棠听见陈昂闷哼了一声,浓郁的血腥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房间的门忽然被撞开,几个府中的侍卫冲进房间与那黑衣人扭打在一起,那人虽然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房间狭小,他最终还是跳出窗口往外逃去,几个侍卫也跟着追出了窗外。
“夫君!”宋镜棠立刻奔向陈昂身边,他的肩膀被剑刺了一道,正在汩汩流着鲜血。
宋镜棠从药箱里拿出纱布,她也没有学过医术,只是胡乱地帮陈昂包扎着,片刻后,府中的老郎中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陈昂的脸色苍白,几滴汗水从他的下巴低落。
“麻烦夫人先去外面稍等片刻。”那郎中说到,宋镜棠也顺从地退出了房间。
走到走廊上,她的表情越发疑惑。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