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陶黛安的保护,宋镜棠现在已经能自由到随意出入宋府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宋镜棠又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却无人敢说一句话。
宋镜棠暗自露出一个微笑,果然一物降一物,能降住宋观的,还得是陶黛安。自从他知道陶黛安没死后,宋观就想方设法地想与陶黛安取得联系,哪里还顾得上姜婉如。正牌回来了,替代品就变得一文不值。
宋家和陈家明面上毕竟还没有撕破脸皮,宋镜棠现在“逢春”的身份也让陈昂没办法再对她下杀手,宋镜棠一瞬间就从担惊受怕躲躲藏藏的生活中解脱了出来。
光明正大地走进宋府的大门,朝宋文渊的书房走去,一路上宋镜棠挺胸抬头,路上也再没有人敢议论。今日是宋文渊叫她来的,一同来的当然还有蒋尘砚。
几个人聚在一起,一是庆祝宋镜棠的性命不再受到威胁,第二,也是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最近的变故太多,谁都没有料到。
宋文渊特地挑了夜晚的时候,天气凉爽,位置又定在了宋府一座楼顶的凉亭里。
宋镜棠坐在亭中,从高处俯视着远处京城的点点灯火,凉风拂面,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镜棠很久没有过这么好的心情了吧?”蒋尘砚笑眯眯地问道。
“的确啊。”宋镜棠露出一个自在的笑容,恢复自由的快乐,除了拂花,现在也就她能理解了。
夜空很晴朗,抬头能看见漫天的繁星。宋镜棠喝了一口杯中的冰镇杨梅汁,发出舒服的喟叹。
“陈昂遇刺的事情,你们怎么想?”宋文渊语气轻松地问道。
蒋尘砚挑了挑眉,“我能怎么想?我可想不通,宋文渊你别看着我,虽然我和柳如风是认识,但总不可能是我挑唆她去的吧?”
“我可没这么说。”宋文渊轻笑一声。“镜棠呢?”
宋镜棠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原来还有我们宋镜棠不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蒋尘砚说道。
“为什么?我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那还不是你之前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就连一开始陈昂叛变的事情不也都是你告诉我们的吗?”
蒋尘砚说到这,宋镜棠忽然心头一紧。
宋文渊忽然将目光转向宋镜棠,“说到这……镜棠,你还一直没告诉我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宋镜棠握着杯子的手僵在了空中。
“这件事……”宋镜棠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