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把她们赶走还不够,若是宋观哪天想着忽然反悔怎么办,于是陶黛安又继续补充道:“你们曾经是如何对我的女儿的,我都知道了,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原谅你们。”
她又将目光转向宋观,“听说你以前也将镜棠送去北方历练过。”
宋观登时脸都白了,他生怕宋镜棠对陶黛安说了他要对她下杀手的事情。
陶黛安继续说道:“既然镜棠都历练回来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不去,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夫人说的是。”宋观连忙笑着附和到,“茗萱的确也该去一趟。”
“而且镜棠去的时候可没有母亲陪着,你就知足吧。”陶黛安冷冷的目光从宋茗萱身上一次次扫过,“你缺的不仅是历练,还有教养,看来你的父亲和母亲都没有教好你。”
宋观点头如捣蒜,“之前确实是我疏忽了,太惯着茗萱。”
“嗯,那就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改吧。”陶黛安轻蔑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双眼通红的姜婉如,然后踏着步子从她身旁走过。
宋镜棠回头刚好对上宋茗萱仇视的目光,那凶神恶煞地模样活像是要将她一刀杀死。
宋镜棠勾唇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伸手往头上拂去,“哎,平时不怎么打扮,一戴起这种金钗还怪沉的。”
宋茗萱紧紧咬着嘴唇,似乎都快要流出血来。
“父亲,那我和母亲就先走了,明日我会来送姐姐的。”宋镜棠对宋观笑着说道。
既然宋茗萱不给她留活路,那她也不会放过宋茗萱。这笔两辈子的仇,终于能报了。
宋镜棠一只脚都已经迈出了门,她忽然想起了点什么。
“父亲,当时我去的时候都留下了拂花,那姐姐走……身边的丫鬟是不是也该留下?”
“宋镜棠!你这个疯婆子!”宋茗萱咆哮道,她的两行眼泪从脸颊淌下。
宋观竟没有出言阻止。
走出屋子的时候,宋镜棠感觉神清气爽,积压在她心头的怨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受宋茗萱和姜婉如欺压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报了仇。
“镜棠,等等。”宋观竟然跟了出来。
“父亲?”
宋观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镜棠,我知道你以前受苦,也知道茗萱以前有时候会欺负你,但你……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还是不要太狠心。”
宋镜棠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在冷哼,姐姐?她没有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