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苦女痴痴地看着两个在一旁打打闹闹的孩子,她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因为有了这两个孩子,让两家人增添了多少欢乐。尽管萧苦女和柳木男还没有孩子,但这两个孩子一有空便围着他们转,也让他们感受到了生活中更多的乐趣。
何种夫把那担草料堆放在萧苦女家的猪圈边上,又往猪圈里送了一些,那几头不断哼哼的猪就不再哼哼了,忙着吃起嫩嫩的水草。何种夫回过头又给劳累了一天的老牛也添了一些嫩草料。
做完了这些事之后,何种夫才脱下满是汗渍的上衣,光着膀子进了屋子,坐到桌子边上先“咕噜咕噜”喝了几碗凉水,抹了一下嘴巴,然后便眼巴巴地望着柳草姑。
柳草姑每次看到何种夫这种饥渴的眼神就想笑,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厨房,将酒和杯子拿了出来,放到何种夫的面前,又习惯性地数落道:“你就是个酒鬼,离了酒就不能活。只许你喝两杯,不然下次就不要的想喝了。”
何种夫“嘿嘿”了一声,倒了一杯酒先一口喝干了,然后又倒了一杯放在面前,望着柳草姑在和萧苦女说话,又悄悄地伸头凑近酒杯喝掉一半,再将杯子加满了,这才把酒瓶里剩下的酒递给了柳草姑。柳草姑看了一眼说:“这还差不多,算你自觉,男人要懂得自爱。”何种夫又“嘿嘿”了两声,这才拿起筷子,挟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柳草姑有些纳闷地问道:“那块地再难耕,也不能费一天的时间啊,耕完了没?”何种夫“嗯”了一声,柳草姑抱怨地说:“和你说话真是废劲,你只会一个‘嗯’字?”何种夫又“嗯”了一声。
柳草姑拿他没办法,想了想又问道:“你没有做其他的事?”何种夫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柳草姑,柳草姑就不再和他说话,转头看着萧苦女说:“吃菜啊,看你总像个生人似的,真不像和我们是一家子的人。”
石榴懂事地挟了一块鸡肉放到萧苦女的碗里,然后就看着萧苦女笑,萧苦女也看着石榴笑,石榴甜甜地说:“舅母长得真漂亮。”萧苦女想起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头上有了几根白发,就叹了口气说:“漂亮什么,舅母快老了。”
阿郎在地上转了一圈后,啃光了丢在地上的鸡骨头,然后屁股着地坐在石头的边上,石头便偷偷地挟了一块鸡肉丢到阿郞嘴边。阿郎伸着舌头感激地望了望石头,这才美美地品味着那块鸡肉。
吃完了鸡肉,阿郎忽地竖起了耳朵,随后便跑出门去,石头听见阿郎似叫非叫地“哼哼”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