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阮荔的房间就被送进很多东西来,包括她最常用的被子,衣服,甚至是地毯,几乎全都换了个遍。
她看向一旁的时慕有点懵,“这是做什么?”
时慕淡淡看了她一眼,说话语气有些歉意,“哥哥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所以现在都帮你换了。”
阮荔看着这些东西上面熟悉的lOgO,已经猜出这到底是谁的手法,毕竟能这么了解她的人,似乎也只有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出现在她房门口就是傅淮洲。
这几天来,难得傅淮洲和时慕有同时出现还不针锋相对的时候,阮荔也觉得稀奇。
时慕冷淡看向旁边的人,要不是傅淮洲确实比他更了解阮荔的生活习惯,今天还投其所好,他才不会让这人出现在这里。
因为房间现在在收拾,难免会有些灰尘,阮荔也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索性下楼去了前面的草坪上陪着时荀晒太阳。
这人坐在轮椅上,仿佛真的不能动一样,实则就是单纯地犯懒。
“你怎么下来了,不在上面看好戏?”时荀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
“有什么好看的。”阮荔轻飘飘地看他一眼,“这么好看,你怎么不留在上面。”
时荀顿时不说话了,他不留在上面当然是因为他心虚,生怕被时慕看出他的不对劲来,毕竟墙头草往往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说起来,你真的不要告诉叶眠关于你要做手术的问题吗?”阮荔想到前几天时荀和她说,准备工作都差不多,时荀的手术马上就要提上日程。
光是看时慕的紧张程度,就知道这个手术远远没有时荀自己说的那么轻松。
“告诉她干什么?”时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她要是知道无非不就是吵吵闹闹或者呼哭哭啼啼,很影响心情的好不好?”
阮荔想起这几天和叶眠聊天的时候,她时不时会提起来时荀,说他出国之后整个人就安静了很多,还怀疑他是不是在国外玩疯了。
叶眠并不知道其实她和时荀也在一起,以为只有时慕。
“你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阮荔小声吐槽他。
本来这些年她也很好奇,叶眠和时荀两个人青梅竹马,还是欢喜冤家,怎么看都应该是一对,结果迟迟没有什么进展。
问叶眠也是嘴硬,时荀平常又没个正型。
但是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时荀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体会猛地出问题,所以迟迟不肯确定关系,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