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荔刚睡醒还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没有想到那个方面去。
因为璎璎刚生下来的那段时间就生过一场病,虽然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因为小孩子本来睡眠就不沉,半夜总是哭。
小孩子非要人抱着才能睡着,一放到床上就哭。
那段时间阮荔和傅淮洲晚上轮流睡觉,准确得说是傅淮洲在熬夜。
阮荔自己喂璎璎吃饱之后就累得睡着了,于是抱着璎璎睡觉的重任就落在了傅淮洲身上。
“璎璎生病了?”阮荔语气难免有点着急,现在都成为一种习惯,一听见说晚上不能睡觉就会联想到是不是璎璎又生病了。
旁边听见自己名字的小女孩从床边爬过来,小手在阮荔的后背上轻轻拍着,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妈妈,璎璎没有生病。”
阮荔侧眼看见小团子红润的脸颊微微放下心来,用手帕帮她擦着额头上面的细汗。
“刚刚做什么去了,还出了汗。”
璎璎指了下旁边爸爸的肩膀,“在这里玩。”
阮荔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在没有生下小女儿之前,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傅淮洲这种冷面冰块也会像普通的爸爸那样,把自己的孩子放在肩膀上让她玩。
晚上睡前,阮荔要给小令璎洗澡,自从有了妹妹之后,傅承璟就没有了这项特权。
阮荔刚抱着人进浴室,看见了还在床上玩猫的傅承璟,想到这高需求宝宝也许会不开心,她直接开口问道。
“小璟宝宝,一会自己洗澡还是妈妈帮你洗。”
傅承璟有些意外,反应过来之后奶团子一样的脸上升起点微红来,连忙摇头。
“我自己洗,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自己洗。”
阮荔知道他好面子,从有记忆开始就连佣人都没有给他洗过一次澡,便由着他去。
洗澡的时候,主卧的浴室外面还能听见傅承璟在和傅淮洲说话的声音,无非不就是幼儿园的那些事情。
傅淮洲虽然话不多,但每一句都会应声。
阮荔听见他在说今天和陆庭砚一起在手工课上做了个飞机模型,两人还商量着要送给他小舅舅。
“时荀?”傅淮洲应声,“送给他做什么?”
傅承璟认真回答着,“因为舅舅喜欢,上次去小舅舅家还弄坏他一个。”
阮荔想到那个出现在璎璎抓周礼上面的小男孩,如果说傅承璟五官要更锋利桀骜一点,那个小男孩就是清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