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彻正了正衣领,或许那标志性的一刻就要到了。
他缓缓点了点头。
简清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张口,视线就落在了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人影——
任依珊。
她立刻心领神会,冲着厉景彻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行啊,33,你挺敬业啊,为了在任依珊面前演全套,还知道伪装身份要进行到底。佩服。”
厉景彻的眸子一暗,顺着刚才简清看过的方向望过去,任依珊和任天川正在宇铃公司对面的买下的商业体附近来回打量。
他没见过任天川,但昨天算是见识了任依珊。
“呼——”
叹了口气,他望向简清,等女人的车子在宇铃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好,他准备下车之前问了句:
“你今天没用那个。”
“什么?”
“卫生巾。”
“……”
“早上我买好放在你的床头柜上,你没有用。”
简清一时语塞,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
“简清,你骗我。”
“我可以解释。”
但厉景彻已经关门离开了。
大长腿一迈,他走路的姿势都那么好看,尤其是小屁股……
呸!
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
简清沉醉在男人迷人的背影中,她想追出去,可电话响了。
“……”
算了,再给他转五万弥补一下吧。
转完钱,简清接起电话,对面是萧允臣兴师问罪的声音:
“简清,你真是个随便的女人!和一个刚认识的小白脸就能睡觉,真让我恶心!”
“你是大公鸡吗,一早上起来就开始尖叫?”
萧允臣昨天可是盯着桌子上放着的避孕套看了一晚上,他本来昨天晚上就给简清打电话了,但都被挂断,最后索性关机了。
现在好不容易打通,他的怒火和不甘心全都发泄出来:
“难道我说错了?哟,XXL号,找了个擀面杖?”
“大哥你没事儿吧?”
萧允臣都给简清说笑了,她想起了厉景彻一脸严肃地从口袋里拿出避孕套的样子——
还怪可爱的!
“简清,我十六岁为了你,拼了我的命,现在我身上还有疤,二十四岁给你输了一年的血,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