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你做的不错!”余风点点头,对坐在他下首听着他说话的赵贵说道:“总算是没有堕了我们风字营的威风,维护了巡检司的脸面,还有,那个姓海的盐枭的事情,处理得不错!”
“愿意为大人分忧!”下首的赵贵得了余风的夸奖,饶是他老成稳重,脸上也不禁有一丝得色起来。
“大人威望渐重,卑职被大人调了回来,心下骇了一大跳,以为这事情办得不合大人心意,一直到进门之前,心下还是惴惴的呢!”见到余风心情好,赵贵也难得跟着笑了笑,他虽然不懂的自曝其短乃是官场上奉承上官的不二法门,但是他知道用这种亲近的语气和余风说话,那是绝对是自己人的做法。
眼下他们二人是在巡检司的后衙,又不是在军中,倒也不需要恪守军中礼节,而且他知道,不是办正事的实话,余风对于这种唠家常似的说话,更待见一些。
“调你回来不是为了这事情,巡检司在青州,已经去了月余,那地方败坏已久,短时间内也不见得梳理得清清楚楚,放那么多人在那边,地方上有点吃不消的,咱们的弟兄如果不闹了,人家就要急着送咱们回来了!”余风笑道。
也是这个理儿,没有任何的州县,愿意无条件的供养一直别处的兵马的,就算是这些军兵再不搅民都不行。事急从权可以,倒是这兵马长时间的驻扎这里,虽然打的是剿匪的名头,这不也显得地方治理不靖吗?这当地的官员,要不作为到什么地步,才要去这些军马长时间驻扎这里啊!
“那倒也是,反正咱灵山去青州,快马一日可到,有什么事情,咱们倒也出动得迅速!”
余风哑然失笑:“不要老是想着这些动刀兵的事情,杀鸡骇猴,世人都知道,但是杀完鸡之后,那把杀鸡的刀子,是放在面前还是藏在身后,威慑更大一些这一点不见得人人都清楚了。放在前面,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要是藏了起来,恐怕看不到的目光才更心慌啊!”
“有了你弄这么一出戏,想必可以震慑一些无法无天成了气候的家伙,我在青州那边,也放了那么多的盐丁,一些不成气候的家伙,盐丁们应付起来,应该不会太难,无非是要耗费些时日罢了!”
“大人是读书人,想的自然比我这大老粗深远一点,这些东西,有大人想就行了,俺们照着大人的吩咐去做就是了!”赵贵说道。
“读书人,读书人不好办啊!”余风听了这句奉承,叹了口气,“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这书生要是闹起事情来,更是麻烦,打不得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