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司柠说她研究所里出了新成果,约我出来庆祝。”喻绍启很快就赶了过来,喻溶月在他面前垂着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我酒量不好,也没敢多喝,中途的时候司柠地同事给我敬酒,我推拒不过,喝完之后就……爸,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喻绍启把哭得直抽抽的女儿搂进怀里,又心疼又气愤:“你说是司柠约你出来的?那她人呢?”
“我不知道。”喻溶月噙着泪,“我连怎么进的酒店房间都不清楚,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喻绍启按捺着火气:“还记得那个畜生的样子吗?别怕,爸爸给你出气。”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没事,没事,咱们先回家。”喻绍启心思急转,已经把可疑人选全部过滤了一遍,“不管是谁,既然敢动你,爸爸就要他命!”
喻溶月迟疑道:“爸,你不嫌弃我吗?我……”
“嫌弃什么?你是我女儿!”
喻溶月眸光轻闪,忍不住为原身惋惜。
原身母亲去世的早,她又一心想做个让父亲满意的乖女儿,出了这种事后,第一反应就是惧怕喻绍启对她失望,竟然咬着牙隐瞒了下来,反倒让这件事成了旁人威胁她的把柄,最后招来了匹豺狼,硬是把整个家族都搭了进去。
“溶月,你先换身衣服,爸爸在外面等你。”
喻溶月点了点头,却知道喻绍启出去绝不会是干等着这么简单,这是想趁着她换衣服,安排人查查酒店这边会不会有线索呢。
去卫生间换好喻绍启带来的衣服后,喻溶月并没有急着出去,反倒搬了个凳子放在房间正中,光着脚踩了上去。
她仰头冷笑,冰冷地的目光落在贴在吊灯缝隙处的针孔摄像头上。
“明天下午两点,茗锦茶楼,不见不散。”喻溶月把摄像头摘了下来,捻在指尖把玩:“如果你不来,这东西我可就交给我爸爸了,他是个什么脾气,你知道的。”
喻氏家大业大,但喻绍启在商界的名声却并不好,盖因原身这个爹做事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要不是顾忌喻绍启,想必柳元洲也不会拐着弯通过喻溶月来算计喻家。
电视机屏幕渐渐黑了下去,属于喻溶月的那张脸也彻底消弭,坐在沙发上的柳元洲却面沉如水,眸光凶戾。
“喻溶月,你、很、好!”
……
喻溶月被喻绍启护在怀里,在保镖的簇拥下上了车,全程低着头,没有将脸